何况他是弯的,他是夹在山路十八弯和九曲黄河中间的一盘蚊香。
“幺儿,你昨晚怎么把门给反锁了?”顾亦铭把提着的塑料袋放餐桌上一边问。
他脸上带着笑意,和煦得像是夏日的阳光。
这人高冷起来像德牧,笑起来就是条哈士奇。
他就是狗!
他居然没生气?
余北回过神来,低头把脸颊想入非非的红晕藏起来,视线落到顾亦铭衬衫袖口,上头绣着顾亦铭的
签名。
“我……”
余北快速思考,他要说出一句最硬气的话!
“我还以为你去章梓莹家了呢。
”
尼玛……
余北自己都羞耻,这听起来哪硬气,像极了吃醋的小媳fù儿。
“嗯?我去她家干什么?”顾亦铭没听明白。
余北才不会说第二遍,爱干嘛干嘛,关我什么事?
“给我喝口水。
”
“什么?!”
这么直接的吗?
不用前戏?
顾亦铭看他咋咋呼呼,莫名其妙地自己倒了一杯水,仰起头咕咚咕咚喝下去,余北目不转睛地盯着
他滚动的喉结。
太丢人了。
余北咽了咽口水。
没办法,爱一个人,就连他喝水都觉得xìng感。
“你在吃早餐?”顾亦铭看到餐桌上的老坛酸菜,“就吃泡面?”泡面咋了?王者的生活就是这么奢华而枯燥。
顾亦铭直接扔进了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