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咬掉了小糖人的脑袋。
她的脑袋!
“好,我,我吃行了吧。
”
窈娘愤愤,捏着那个男糖人,一嘴咬掉他的胳膊,一嘴咬掉脑袋。
口中甜到发腻。
不一会儿,窈娘就再也吃不动,只是慢慢舔着。
此时两人已行游人稀少处。
高树阴翳,投下的阴影几乎能将两人的身型完全遮住。
窈娘舔着糖人。
舌尖将糖稀化开,糖人身上的水被稀薄的灯火照得晶亮。
隔着面具,陈用吉沉沉吐出一口气,忽然捏住她双肩,将她扯进树影下头。
守在四周的守卫没事人一样转过身来。
窈娘吃了一惊,手腕一颤,就被陈用吉捏住。
“你又要做什么!”
“小声些。
”
面具丑陋,上头绘着的鬼面神色嚣张。
男子声音隐约带笑:“看起来很好吃。
”
窈娘手臂颤抖。
陈用吉俯身,却只是就着手腕,舔了舔那个几乎已经不成形的他自己。
一瞬间被那种熟悉的气息笼罩住。
化了的糖稀顺着手腕,流进衣袖。
窈娘僵住。
陈用吉舔完糖稀,又来舔她嘴唇。
黏稠而甜蜜的糖稀附着他的舌尖,深入她口中,就有淡淡的甜味氤氲开来。
这个吻很短,短到在她抗拒之前。
陈用吉就已经放开了她。
窈娘愣愣的,口中甜味还未消散。
面前的男子低头,琉璃色眼睛暗淡下去。
“其实,当年来京畿送岁贡。
我也跟着叔父入了宫,我还在太液池畔见过你。
你在喂金鱼,腰上的玉佩掉到了水畔,你要我帮你捡起来。
你还记得吗?”
什么金鱼,什么玉佩?
窈娘迷茫,只能想起与林稼成婚时,他在泥水中帮她拾起簪子的事。
“你果然是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