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换做平时都难说更何况是两年之后的陆陵渊?
陆陵渊是要吃肉的狼,现在才刚咬到怎么可能会松口?
陆陵渊的气息蒙上了厚重的情色,低沉喑哑:“哪里?指给我看呐,不然你就伸进去告诉我是哪个地方。
”
陆陵渊该死,他一手控住顾仰身前揉捏囊袋刺激着顾仰的神经,一边说出淫词浪语让顾仰无从招架。
耳边除了那些话和喘息声外还有着的便是耻骨撞击臀肉所发出的声响,堪称艳丽淫靡,顾仰眼尾泛红,骂道:“陆陵渊,你是个混账!”
陆陵渊被顾仰紧密的包裹着,那一处的销魂痛快简直让他恨不得死在顾仰身上,有好几次陆陵渊都快克制不住了,他腰腹持续发力撞击在顾仰的臀肉上晃出一阵动人的雪白肉浪。
“你说对了,我就是个混账,怎样,要吃了我不成?”陆陵渊的大手掐在顾仰的圆润挺翘的臀上,留下几条红红的指印,陆陵渊眸色深沉,他附在顾仰的耳边,轻声道:“你现在就在“吃”我。
”
“这么深,看来吃得很喜欢呢,不仅含着,还在吸,裹得这么紧……”陆陵渊声线本就低沉,在与情欲交织后,欲望加倍放大:“要怎样才能松些,嗯,你告诉我……”
“是不是要这样。
”陆陵渊这下进到了底,撞开了那个口子后,他再次问处于他的掌中之物的顾仰:“是这样吗?”
只不过陆陵渊错了,顾仰不是他的掌中之物,顾仰也永远不会被任何人束缚住。
“是啊,你接着、接着操,”这是陆陵渊第一次听见顾仰将床上的事说得这么直白,在情事上,顾仰是个克制到甚至有些古板的人。
从前陆陵渊每次在床上说这些话每次都会挨顾仰的巴掌,一下算少,上不封顶,除非顾仰打累了。
事出反常,果不其然,顾仰一字一句地说:“操完这回,可就操不着了,你这次找到我又能怎样?”
我顾仰的出逃次数还少吗?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最了解你的也许不是你的爱人,而是你的敌人。
陆陵渊的爱人是顾仰,那是他自认的;顾仰的敌人是陆陵渊,确实无可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