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也散尽。
时光仿佛倒回到二十二年前,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一个打扮艳丽的女人找到他母亲,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姿态更是卑微到极点。
“牧太太,我只想待在牧先生身边,我什么都不要的。
”
“牧太太放心,对牧先生而言,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玩意,不会破坏您和牧先生的感情。
”
“求求您,让我留下,好不好?我保证,只要您不愿意,我绝不会出现在您和牧先生面前!”
再后来呢,那位曾经向母亲哭求的女明星,不仅将牧镇海勾得魂不守舍,还登堂入室,将他们母子赶出了牧家,最后生生将他母亲逼疯。
男人的思绪从那如泥潭般的过往中抽离,犀利而冰冷的视线从顾知夏的脸上寸寸刮过,满眼皆是讽刺。
“不会么?”
顾知夏这话,像极了二十二年前那女明星对他母亲所说的。
可是,他却不是他母亲,不会相信顾知夏的鬼话。
男人嗤笑出声,“顾知夏,我奉劝你一句,偷吃完后,最好把嘴巴擦干净些,也省得被人发现。
”
见顾知夏似是不解,男人上前一把将顾知夏从沙发上拽起,将她推到落地窗前,落地窗上随之倒映出他们二人的身影。
男人大掌扼住顾知夏的下颌,迫她仰起头,冰寒的视线落在她白皙脖颈上那醒目而又刺目的红痕之上,冰冷的话朝顾知夏字字砸来。
“牧太太,麻烦你撒谎的时候,先把脖颈上的痕迹给我遮好。
”说着,男人冷然收手,猛地将她甩开。
顾知夏闻声,垂下眸光,当目光触及到脖颈处那处红痕的时候,整颗心骤然一沉。
她突然明白过来男人为何如此生气了,忙不迭开口道,“牧尘,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我......”
“不是我想象的哪样?”牧尘冷声打断她,唇角噙着嘲讽的笑,“难道这些痕迹是你自己弄上去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