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将离婚协议装进一个文件袋，随后将整个文件袋都递到了李秘书的手中。
“代我把文件袋交给她。
”
“好。
”
末了，男人又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礼品盒，将其一并交到了李秘书的手上，“把这个也给她吧，就说......”
男人张了张口，终究又将盒子从李秘书手中拿回，苦笑道，“罢了，又何必给她增添困扰呢。
”
李秘书右手僵直在半空，不明白牧尘这是何意，却也没有多嘴，现在他能做的，便是将牧尘交代自己的事情一件件办好。
似乎做完了自己想要做的所有事情，当天晚上牧尘便再次陷入了昏迷。
只是，这一次男人昏迷的时间比以前都要久。
一切就像回光返照，他似乎耗尽了自己所有的心力，现在已经油尽灯枯。
顾知夏很快便收到了离婚协议，她本以为自己能平静地接受一切，可当她打开文件袋，看到离婚协议上那苍劲有力的几个大字时，心还是狠狠痛了一下。
他竟真的毫不犹豫地在离婚协议上签上了他的名字！
虽然牧尘不在，一套手续办下来却是十分顺畅，不过几十分钟，顾知夏手中便多了一本离婚证。
她垂眸睨了眼手中的离婚证，手一点一点收紧，终究压不住心中的不甘，抬头看向李秘书，“他有没有说什么？”
李秘书迟疑了一下，继而点了点头。
顾知夏见状，忽的笑了，顾知夏啊顾知夏，你还在期待什么呢，如今离婚证都拿到了手上，难道你还对牧尘心存不切实际的幻想吗？
你就这么贱吗？
“好，很好。
”顾知夏笑了笑，随即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既然和牧尘离了婚，她自然也没有再在郊区别墅住下的必要，恰逢暑假，顾知夏干脆离开了让自己窒息的A市，重新回到了E古镇。
当牧尘从李秘书口中得知顾知夏离开A市的消息时，墨黑的瞳眸眸底掠过一抹让人不易觉察的痛意来。
明明心中万般不舍，男人却虚弱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