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娇把带来的小包放到桌上,回身笑说:“我觉得这里挺好的,是我们麻烦大娘家了。
”
“不麻烦!不麻烦!”妇人连连摆手,随后就先她们一步走下了楼梯。
胡兰香和苏玉娇俩人简单的休整了下,又下楼来找到严胜利,他们下午还要去看制皮工人鞣制皮革的步骤。
一行人再次走出门后,在村道上看见许多农场的乡亲们拿着收割芭蕉的工具正往另一侧的芭蕉林走去。
队伍里也有几个看起来跟这边环境格格不入的年轻男女,苏玉娇略瞟了一眼就猜出来,这些可能是下乡来的知青。
她收回视线后,就转回头专心和胡兰香说话,也就没发现,那群知青里头,有个戴眼镜的男同志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哎,承书,你看什么呢?咋啦,那边有你认识的人吗?”一个高瘦的年轻男人猛的从后面拍了下吕承书的肩膀。
他没防备,被拍的直接往前踉跄了两步才站稳。
吕承书略有些狼狈的扶着眼镜直起身,再往那边看去时,苏玉娇几人已经走远了。
高瘦男人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他后知后觉的拉了一把他的胳膊:“那个,你没事吧?刚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
“没什么,就是看到一个觉得眼熟的人。
”吕承书扭回头,藏在镜片后面的眼睛亮光一闪而过。
没想到他居然能在这里碰到苏玉娇,看刚才王场长都小心的陪着他们,再结合他从当地老乡那里听来的消息,他猜,苏玉娇这是被家里人逼着来她那个当兵的丈夫这里随军了吧。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洛秋雅那个蠢货办不成的事,还是他自己来办吧。
苏玉娇跟着王场长一行走进了制皮加工作坊,一股刺鼻难闻的沤皮子味扑面而来,她不禁皱了皱眉,拿出手帕捂住了口鼻。
胡兰香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严胜利也觉得这味道难闻了点,但他一个男同志,也不是不能忍受。
“玉娇要是觉得受不了,要不你先去外面等我们吧。
”严胜利提议道。
苏玉娇摇摇头,她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出去了,大不了等待会儿实在受不了再走。
“没事,我也想去看看。
”
胡兰香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小盒清凉油递给她:“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