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高高在上的矜贵无比,也可以一身烟火气的对着小卖部老板娘说:“要一把棒棒糖,有多少要多少,但我只要柠檬味的。
”
然后他把那一把棒棒糖全塞安树答的羽绒服口袋里。
拉着她就去了酒店。
安树答吸了吸鼻子:“你都没满十八岁呢,怎么开房啊?”
“一会儿就知道了。
”温喻珩叼着根糖,朝她挑了挑眉。
他拉着安树答也没登记,就径直去了酒店的VIP电梯,一通密码后,电梯门开了,然后直接按了最高层。
他捏了捏安树答的指尖,还是冰冰凉,好像怎么捂都捂不热似的。
温喻珩是个相当随心所欲的人,没有什么架子,但是品味相当高,对自己的隐私保护尤其高。
就比如,因为不喜欢被人打扰,不想在晚上听到隔壁传来什么奇奇怪怪的声音,所以他把这酒店的顶层全部租了下来,而且直接租了两年。
“这一层的房间随便挑。
”温喻珩懒洋洋的看着她。
“我和你选一样的。
”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安树答指了指电梯门口的一间:“就这个吧。
”
她根本没有挑,只是随意指了个离她最近的。
温喻珩笑。
拉着她就进了房间。
安树答很累,一进门就把自己放倒在柔软的双人床上。
温喻珩抱着胸懒洋洋的看了她一会儿,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中央空调的暖气很足。
他上前,拉了拉安树答的手:“安树答,你好歹脱件外套再睡呗?”
她依旧躺着不动,温喻珩无奈:“那我可亲自上手了?别到时候嫌我流氓啊?”
她还是没说话,只是坐起身来,把羽绒服脱了,又安安静静的把鞋子脱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