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上午的课都没有听进去。
中午桑嘉喊她,她也没去吃饭。
不知怎么,她最近好像变得很懒,会什么都做不进去,原来和某些人待久了,真的会潜移默化的相互影响。
安树答心里淡笑。
可胸口的郁结却怎么都消不下去。
她趴在桌子上,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记得那一次被穆逢骂,也是这样没心情去吃午饭,自个儿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哭。
那个时候的少年意气风发,什么都没说只是扔给她一个饭团,打着贿赂她的名义让她乖乖吃饭。
眼眶有点湿了。
可这次没人来安慰她了。
想到这里,她好像更难过了。
最后,温喻珩也走了。
但她似乎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连亲情都不是绝对稳固的,她又怎么能指望爱情?
在班里的同学陆续回来之前,她就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
温喻珩是在下午五点多到的学校。
江辞笑得相当开心。
听说他们两个并列物理竞赛全国一等奖。
温喻珩倒是仍旧那副懒洋洋的样子,看不出什么心情。
一群人都在欢呼,何来凯相当狗腿的一边给温喻珩捏肩膀,一边说着拍他马屁:“咱们珩哥就是牛逼!”
温喻珩懒洋洋的笑,不动声色的抖了抖肩膀,保持距离。
听着他们的欢呼声,安树答抿了抿嘴。
原来即使那么生气的走人,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