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虽然飞哥有错,你身为他的雌性可以惩罚他,但你要是在他伤患处动手,这可就有点心太狠了。
”
虽说殴打雄性的雌性不在少数,但这种在雄性伤口上折腾的雌性,他还是第一次见。
她面无表情,更加不会去解释,跟这群没见识的兽人解释先进的缝合技术,比对牛弹琴还难。
虎飞眉头一皱,冷着脸呵斥,“多嘴,这是我和自己雌性的事,你个外人插什么嘴,回去,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了。
”
玥儿都已经不理他了,这小子要是再阻止玥儿撒气,玥儿只会更生气,他今晚还想抱着香香软软的她睡觉。
要是夜晚来临之前还没有把人哄好,今晚别说是想抱着香香软软的她睡觉了,估计连门都进不了。
为了不被夜晚扫地出门吹凉风,他只能把平时最听话的兄弟赶走,兄弟之间不需要解释太多,只需要一个举动或者是一句话就能够原谅对方。
但是雌性不同,她们高傲,脾气大,要是不趁着没有隔夜的厌恶哄好人,他连以后想在对方面前表现的机会都没有。
虎金不解,但是并没有反对,只是在临走之前深深的看了一眼她的手,似乎想用眼神阻止她想要继续的动作。
等人离开了之后,他刚刚的强势已完全退去,温柔的伸手想要拉一下她的手,但对方却挪开了。
他的心沉了一下,仿佛回到了刚见面之时,他想要靠近,她却时刻都保持着警惕,拒绝他的靠近。
深吸一口气,掩盖了自己的心痛,“现在没人打扰,妻主请继续。
”他连称呼都变了。
桑九玥弯腰看了他一眼,“既然你不要按着,那么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能动,明白没有?”
“明白,我一定一声不吭,让妻主发泄。
”
被人误解的滋味有时候真的不好受,但,为了不引起对方的好奇心,他还是选择了默默扛下了被他误解。
捏着他伤患之处,将骨针穿过,她还抽空看了眼他的反应,没在他脸上看到任何变化,她才继续拉线。
缝到了一半的时候,感受到了他的轻颤,她问,“疼吗?”
他额头冒着无数细小的汗水,但眼神还算坚定,“不疼,妻主请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