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躲西藏,可他躲得了吗?
“大白,把他的欠条念念!”关士岩淡淡道。
心腹上前一步,从文件夹抽出那张便签,跟着高升诵读:“今从XX处借到现金二百六十万,将于XX日归还,特立此据。
”
在欠条的背面则注明了,日利息几许。
关士岩阴森一笑,掸了掸烟灰:“郭松柏今天几号?”
话音未落,男人双腿打颤,一双眼睛里满是惊恐的看着他,双唇翕动,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来。
“老板,宽限,宽限几天。
”
关士岩吊着眼梢,里面透着不耐。
他心下一惊,手心冒出虚汗,结结巴巴的道:“我去借,我很快就能借到。
”
大白上前,抬腿一脚,踹到他的腿弯处,只听到咔吧一声脆响,对方双膝着地,发出一声惨叫。
“啊,啊,我的腿啊……”
他嚎啕大叫。
大白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高高提起。
别看他满身是膘,大白有骨子力气,衣领勒着脖子,他想叫都费劲,只是一张面孔胀得红通起来。
“你他妈嚎什么嚎,谁的钱都敢欠,你找死!”大白恶声恶气的吆喝着:“你说你去借,你都借了一个星期,钱呢?没有半毛吧?人呢,也见不着,你说你是不是该死。
”
郭松柏脸成猪肝色,疼得龇牙咧嘴。
“宽限我……三天”他转了转眼珠,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还没等大白开口,关士岩冷嗤一声。
“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也知道,并不是善堂,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连本带利一共欠了我一千五百万,我说的没错吧?!”
男人从椅子上起身,慢悠悠踱着步子。
他在郭松柏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炯子里透着寒光,就像利刃般尖锐。
赌徒一只腿半曲着,另外一只则被拖在地,显然他是害疼,他本身就矮,如此更是只到男人的胸口。
他费力的扭头看向男人。
对方背着光,身材颀长,一张面皮出奇的白,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心想着这就是来索命的白无常。
可他不想死,他从口里嘶撕的喷出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