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倒酒,一边朝窗外瞄了一眼。
对面是某公司的办公大楼,此刻黑漆漆一片,他放下酒瓶,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时间恰好停在九点的位置。
男人眉梢轻扬,暗忖时间过得飞快。
右手擒着杯颈,他慢慢踱步到沙发前坐定,顺势倚在靠背上,浅浅的抿了一点红酒:倒的随意,所以并不清楚年份。
他咂了咂舌,猜想这是九几年的红酒。
他并不爱烟,也不嗜酒,但这些个玩意儿却不缺,每年都会从国外采购回来一批,一是为了招待客人,再有自己享受。
说是享受,却是极有分寸的,浅尝辄止。
酒喝了掉一半,他将高脚杯放在桌子上,跟着拿过茶几上的私人手机,一边拨电话,一边翘起了二郎腿。
那边很快接通,一把温柔的嗓音传来。
“喂,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元秋嗔怪着打趣。
两人多久没见了?大概月余,期间她打过电话,可说不上几句话,就会被打断:他的事情总是很多。
她只好安奈着失望的情绪,挂断电话。
男人嘴角微微翘起。
“我刚从K市回来,你有什么不满吗?”他促狭道。
那边顿了几秒,很快声音里带着几丝欣喜,女人咯咯的笑出声来:“算你有良心。
”接着关切道:“那边的事办的怎么样?”
男人虚应着。
“还算顺利!”他不想多说,径直的问道:“我想请你吃夜宵,不知道肯不肯赏光?”
女人仍是在笑,轻巧的答应下来。
“那好,三十分钟后,我在楼下等你。
”话音刚落,关士岩收了线。
他将桌子上的红酒一饮而尽,随即拿起了公文包走出了办公室,顺着长廊来到了另一侧的娱乐区。
在此处有一间休息室,里面有备用的衣物。
男人选了套米白的休闲装,在穿衣镜前整了整衣领,很快下了楼,司机一直在楼下,看他走来,利落的打开车门。
关士岩长腿一迈跨坐进去。
禧龙的门前有两排停车位,平日还算够用,一旦碰上年节,就有些不足,所以就会启用地下停车场。
停车场很大,有专用区域停着总裁的座驾。
无论何时,男人的车进出这里都会畅通无阻,在出口处有保安打开横栏,车子很快驶进主道,融入车流当中。
夜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