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就像踩着个肉虫子,歪七扭八的爬行。
聂慧呼吸加粗,求生的欲望,让其放弃自尊,体面,如蝼蚁般,在肮脏的地面,在男人的脚下苟延残喘。
突然手指被什么刮到,便是一阵刺痛。
温热的液体从伤口流出,透过指缝,淌的到处都是。
女孩何时受过这种委屈,抽噎起来,仍不认输,艰难前行,可背上的力道越发沉重,压得她浑身发软。
聂慧脑袋嗡嗡作响,心理充满恐惧。
有些神经质的向前,除非再也爬不动,否则必须争取。
这样的行为有些可笑,可笑又可怜,聂世雄有刹那的动容,觉得女孩太过卑微低贱,可很快又被欲望蒙蔽理智。
人有许多面,他分裂出的丑陋人格,在暗自兴奋。
就是要这样,让女孩屈服,才过瘾。
卑劣的人性,幻化出许多暴力淫秽的画面,这些不为人知的罪恶,在长久的朝夕相处中,生根发芽。
只需要一个契机便会触发。
尽管不想承认,可聂世雄还是对女孩的肉体充满欲望。
单单是踩着她,从乌七八糟的异味中,就能辨别出,女孩热烘烘的,芳香的撩人体香,身下的棒槌,硬的有点疼。
刺激得他发狠的踩着女孩的背。
被压垮的瞬间,女孩抽泣着低喊:“不,不要!”
没有凶悍,没有指责,只是可怜巴巴的哀告,聂世雄很受用,暗中操纵对方的生死,着实得趣。
“你放过我,放过我!”
聂慧哭的双眼婆娑,爬不动,只能动嘴求饶。
她哭咧咧道:“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吧?只要你放过我,他会给你许多钱的。
”
说这些话时,女孩的心微微刺痛,因为想到父亲的强暴,不太确定,对方真要狮子大开口的话。
她是否还能逃过一劫。
聂世雄微微有些失望,觉得女孩有够愚蠢。
当真碰到不法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