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被进入,滚烫的东西,长度惊人,直到怼上宫颈口,男人的胯骨都没贴上来。
对方似乎很不满,屁股往前使劲,脆弱的花心被撞得半开,伴随而来的是,女孩沙哑的哀嚎。
“啊呃啊……”
铁锈般的血腥气弥漫口腔。
不知不觉间,聂慧咬到唇肉,眼角淌过一缕冷汗。
父女:狠狠的?H弄H中
沙发宽大,材质优良,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居然做的比普通的沙发要宽出些许,这样更方便两人行事。
聂世雄人高马大,在床上就不是温柔的人。
他被伺候惯了,长着一套驴马的家伙,女人对他又爱又恨。
爱的是他的钱财和勇猛,恨的却是他的无情和粗鲁,只顾着自己发泄,完全不顾女人的感受。
很多处女第一次跟他,都被做的下不了床。
诚然,他这样的身价,就算把人玩得半死,也会有助理帮着善后,所以有恃无恐的在脂粉堆里打滚。
可今时不同往日,他?H的是自己的女儿。
天下独一份,怎么是那些庸脂俗粉能比的。
他享受着,对方紧致的甬道,压抑的低泣,以及内心深处怪异的满足。
很堕落,很无耻,如同陷入泥沼般,脏污不堪,却偏偏沉迷这种背德的激情,男人身体后撤,抽出一截阴茎。
若是有亮光,就能看到鸡巴上油光锃亮,并带着些许猩红。
缓慢的抽送着,女儿的头怼在沙发上,发出咯吱咯吱,令人牙酸的皮革摩擦声,合着他撞击对方会阴的动静。
在静谧的空间内突兀的令人心头发慌。
由于鸡巴太长,即使扑在女孩身上,胯骨还是贴不上来,倒是下半身的睾丸,不停甩动,轻扣对方秘处。
啪啪啪啪啪――
每次操进来,都伴随着阴囊抽打。
股沟两侧的臀瓣,很快被搞得通红。
这样的做爱屈辱,很SM,就像用鞭子抽打女奴,抽一下,操一下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