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思饭不香。
他一脚踢飞脚上玩的球,篮球砰的砸翻桌上的水杯,他坐了起来,“她要再躲我,我,我要得抑郁症了……”
他这一闹,少年都瞪来。
风若槿把耳机摘下,“去找她吧!”
江野看向他,先是有些激动,后又萎靡了下来,“她说过,不希望再见我,万一不理我呢……”
“正好,我也想找阿姨。
”司寒也摘下耳机,站了起来,开始收拾桌面,“甭管她怎么想的,被动等待都不是最好的做法。
”
他说完进了屋里。
他这一说,两个少年激动起来。
三人一起出门,坐车去找温言,但到了她家依然没有人。
以为她只是没回来,三人在楼梯口等了几个小时,直到天黑了下来。
他们正准备要走了。
却看见一个高挑清俊的少年上来。
他正拿着钥匙开温言家的门,江野一下冲上来揪住少年,“你是谁?你怎么有温言阿姨家的钥匙?”
徐墨淮被他们吓一跳。
他看了江野一眼,有些疑惑,“我是温言阿姨的邻居,她住的是我家的房子,所以我有钥匙,你们是……”
“我们是温言的朋友……”江野眼看要嚷嚷,司寒按住了他的肩膀,带着淡笑的看向徐墨淮,“我们打她电话一直不接,不放心来找她。
”
徐墨淮看他们不像坏人。
也就没多说,他几天也没见温言了,打她电话也是关机。
他不放心过来看看,直接开门走了进去,却看见屋里没有人。
徐墨淮往屋里转了圈。
发现洗衣机上的衣篓里衣服没有洗。
他翻了翻衣服,徐墨淮一下变脸了,“温言阿姨肯定是出事了!”
他的话,让三个少年同时变了脸。
天才蒙蒙的亮。
温言就醒了过来,腰酸腿软浑身难受。
昨晚床边的青年已经不在,似乎是后半夜离开的,温言趴在窗口往外看了眼,天还是灰蒙蒙的,远处的群山间朦朦胧胧。
她蹑手蹑脚下了楼。
她以为起得够早了,结果下楼在客厅看见佣人在擦洗清洁。
温言并没有打算找他们帮忙,因为很大可能是没用的。
她装着正常的出门。
她伸了个懒腰,一边大声的说着,“这风景真好啊,我要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