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我没有办法设身处地地体会到他对你的想法,对我来说,你是‘朋友’的弟弟,一个附加品,仅此而已。
我没办法对你们一视同仁,就像你爸妈也会偏心你一样,我也会在你们中间偏心白予清。
”
“在我看来他受的很多苦都来自于你,时予晏,你小时候摔倒了,哪里受了伤,挨打的都是他,甚至连考试没考好都要怪他没有辅导好弟弟,这些他从来没有跟你说过吧?”
“你应该不记得了,你小时候想要坐秋千,他就帮你推,结果你自己没抓稳摔出去了,你爸爸就直接当着那么多孩子的面打他耳光,还要他寒冬腊月地跪在院子里反省,周围那么多人,每一个路过的人都要看他,议论他。
最后他直接跪晕在雪地里了,还是我妈妈把他捡回去的。
你呢,你那时候在为你爸去商场带回来的玩具开心吧。
”
“我不记得了。
”我茫然地摇头,感觉晒在身上的阳光有千斤重,压得我喘不上来气。
“我就是那时候认识的他。
那些院子里围观的小孩,就有我一个。
”他加重了语气,仿佛想起了什么不堪的事情。
“那个三棱镜,我说我们数学课上要用,我看见你也买了,为什么?买来跟白予清炫耀的?明明不需要却还是能得到他想要却没有的东西?”
“我没有……”
“他知道你很黏他,他也很舍不得你。
”
舍不得?我突然对这个词汇感到恐慌。
“你是说把我丢掉的那次吗?山上的那个地方,他说是和你的秘密基地,所以是你帮他找的吗?那里。
”我的语气很急切。
他没有否认,在距离校门口一个拐角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周围时不时经过脚步匆匆的学生,穿着他身上一样的校服,走进学校的大门,他没有动,定定地看着裙六三二七一七一二一文我。
我听见了教学楼里的铃声,他往前一步,替我整了整校服的领子。
接着转身,走出了我的视野。
十四
我叫住他只是听说了我哥吃的不好,想晚点给他钱拜托他打到我哥饭卡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