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己用吗?”
他又露出了那种特别好笑的表情,说,“自己用叫什么做爱。
”
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于是回去的时候我是抱着一个箱子回去的。
当然我理智还在,跟他说不能拿太贵的。
但当晚我发现,这个箱子没办法解决我的任何问题。
东西用不上就是亏了,我亏了。
抛开总是勃起这个困扰不谈,跟我哥厮混确实也是件挺爽的事儿。
爽到我差点忘了创伤其实还是在我心里埋下了阴影的种子。
恰逢暑假,且他要打工赚钱养我,于是我被留在家里。
我开始发现我害怕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
除非有我哥和我睡在一起,如果是我一个人在家里睡觉,我连窗帘也不会拉,然后在第二天早上六点就被阳光照醒。
有时候我会在半夜无意识地以一个极不舒服的姿势把手背到身后,好像我仍然在被铐着,接着被云波诡谲的梦吓醒,满脸都是眼泪。
我怕那副手铐,但又忍不住拉开抽屉去看它,然后被它吓到浑身发抖。
我哥说要把它扔了,可在他把东西扔到楼下垃圾桶里的第二天,就又出现在了家里的抽屉。
我把它捡回来了。
不仅捡回来,我还把它洗得干干净净铐在自己手上,蜷缩在被子里默默地盯着它看一整天,等我哥回来再给我解开。
我恐惧那种无法逃脱无人帮助的感觉,但又忍不住贪恋被束缚被捆绑的被关注感。
我好像被弄坏了。
在某一次我哥下了班,发现我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拉上了窗帘,将手铐翻出来把自己铐在床脚,憋尿憋到哭得语无伦次的时候,他开始尝试帮我脱敏。
代价是踢坏了一个门锁。
老旧的小破屋本来门锁就不多,就一个卧室一个厕所有锁。
我觉得厕所的锁十分多余,但是我哥坚持装了一个门锁。
我想他有什么害羞不能让我看的,大家构造都一样。
这样还剥夺了我跟他一起洗澡的权力。
我非常想跟我哥一起洗澡,就像小时候那样,但是他每次都要锁门,而我每次都尝试撬锁。
有一次他洗完澡出来,我正举着锤子准备砸锁呢,他措不及防出来,我差点砸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