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在意地把蹭了一手的液体抹在他的脸上,又解开他的衬衫扣子,俯下身去舔他胸前的伤疤。
也许是不舒服,又或许是太燥热,他伸手想自己纾解,手铐被扯得哗啦作响,金属互相摩擦的声音像是指甲划黑板,令人感到不适。
他在终于发现没办法自己抚慰之后,无意识地挣扎着抬起头,似乎是想看清眼前的人。
但是也许是他喝醉了,只记得是谁送他回来的,又或许是屋子里真的不那么明亮,他只看清面前的人影,“肖”字说了一半,接着愣了愣,迷迷糊糊地嗫嚅道,“肖尧?”
“不是肖尧,是我,哥。
”
我不知道他听到没有,他没有对这句话做出任何反应。
但我不想从他嘴里听见我不想听的名字,我说,“哥,你亲亲我。
”
他似乎真的晕掉了,顺从地张开嘴,我和他接吻,在结束之后把口塞塞到他嘴里。
这样他就不能说出我不喜欢的话了。
冰凉的润滑剂抹在股间,冰得我一颤。
但我仍没什么迟疑地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耳边颈侧。
我终于能在他面前发出声音了,虽然声音仍然喑哑。
“白予清你他妈给我看清楚了,到底是谁在强奸你。
”
四十九
迷奸(攻)不能接受的避雷下
疼,真的很疼。
成人用品店的那个店长说的都是假的。
我只在小时候看见过我哥的性器,那时候我还穿着开裆裤,但从他和我分床睡之后,他一直都很在意避嫌,我再也没有看见过他的东西。
我没想到他这玩意这么大。
我双腿分开跪在他的身体两侧,粗硬的性器破开紧窄的穴口往里插,即使有润滑剂和安全套的润滑,进入仍然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我觉得自己已经被进入到了最深处,手伸到后面去摸,仍然有一截在外面,而那个被入侵的可怜穴口已经完全被扩开了,吃力地衔着内里的性器。
我趴在他身上喘气,额头上的汗像水珠一样滴在身下的我哥脸上,是疼出来的。
他也没比我好上多少,紧紧抿着唇,粗重地呼吸着,似乎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现下的处境,牙关紧咬,忍耐得很辛苦。
我甚至能摸到他眼角搏动的青筋,以及快要流到那里的一滴汗液。
我伸出舌头,把它舔掉了。
我还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会带来什么样的危险,身下的性器就变得更加鼓胀了几分,接着是一声带着痛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