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这一下摔得七荤八素,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条件反射地蜷缩起双腿,双脚并拢踩着床单,把饱受折磨的后穴缩在下肢的保护之下。
手铐在刚才的动作中被甩到床头去了,我伸长胳膊费力地重新拿到手里,我怕他找茬又扔一次让我捡回来,以他这种又醉又被下药的迷蒙状态我觉得完全有可能。
他果然不太清醒,把脑袋搁在我的膝盖上,一错不错地盯着我的脸看,像是眼巴巴等待主人喂食的大型犬。
这个惊悚的比喻很快被我摒弃抛在脑后,他肯定不是狗,哪有把主人操翻在床上的狗,而且这条狗还在倒反天罡地把手铐铐在主人的手上。
他一开口我就想让他把他的狗嘴闭上,他意义不明地看了我一会儿,把下颌从我膝盖上移开,说,“腿分开。
”
我发现我为什么听着他说的话很奇怪并且想让他闭嘴了,因为他醉了之后说的几乎都是命令的祈使句,就像是保安对待他家的大黄。
但我又不得不听。
因为他的手就搭在我的脚踝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我的踝骨,我几乎能听到敲击的哒哒声,我毫不怀疑如果我不听他的,他就会拉着我的脚踝强迫我分开。
他喝醉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劲,我刚才不经意地一撇就已经看见我侧腰上的掌印,我不想在我的脚踝上也看见这玩意。
先是双脚从床单上抬起来,露出臀缝间肿胀的后穴,接着双腿向两边张开,将两腿之间的光景和那根笔直竖立的阴茎彻底展露。
这是一个所有的敏感部位全部都可以被毫无遮掩地视奸和随意玩弄的姿势。
刚才他抽我的后穴的时候自然不可避免地波及到我的臀缝和囊袋,现在臀缝和臀瓣上全是一样的泛红发肿,红肿浑圆的屁股上没有一块没被责打过的地方,倒是公平公正,没有厚此薄彼。
他要是再打,我真的要受不住了。
我跟他求饶,握着他的手放在我屁股上,让他感受到其上烫手的温度,说,“哥,我受不住了,好痛。
”
他把被我抓着的手挣脱出来,顺势把玩着烫手的臀肉,把它随意地揉捏到甚至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
我痛得一阵阵发抖。
他的手从臀肉逐渐来到我的身前,撸一把流水的阴茎,把手上的液体随手擦在我的屁股上,又一点点滑过鼓胀的会阴,落在我的后穴。
然后毫无预兆地插进我肿痛的肉穴。
“啊!”
我疼得眼前发黑,双脚胡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