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他早就知道这个箱子的存在,这东西只是个由头,他真正还是想跟我算改志愿的账。
我艰难地把身体转过来面向他,喘了口气,主动把脆弱的喉结送到他唇边,他毫不客气地收下,犬齿轻轻地抵在上面磨蹭,我忍耐着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意,吞了吞口水,放软语气,说,“哥,可是我想看着你。
”
看,一声。
字面意思,我想离他近点,离他的学校近一点。
我想他的眼里只能有我。
我当然也一样。
“我想离你近一点,哥。
”我补充。
投其所好和乖巧是应对我哥的必需品,我早就知道,且无比擅长。
他果然很满意地摸了摸我的脸,说,“好乖。
”
我把脸颊在他掌心讨巧地蹭了蹭。
但是没管用,他松开我,随手把那些小玩意儿抓了一把扔在我身边,说,“小白不是喜欢自己玩吗,试试。
”
我什么时候说想自己玩了?我呆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是我自己说的“我又不敢找你帮我,就想着自己解决。
”
在他眼里每一句话都会成为我的破绽,然后反馈到我自己身上。
太超过了。
我抬腿就想走,但他甚至由着我,我人都站起来了,他举着那个圆形的小东西,看我不放心地回头看他,就也抬头看着我,问我,“喜欢捡东西?”说完还作势要扔,逗狗似的。
我的脑海里瞬间闪过我被他弄得恨不得逃跑的那天,我都摸到门把手了,结果他一个手铐甩过来,告诉我捡回去最后被用在我自己身上。
我毫不怀疑如果我敢走,他就敢把东西都丢在地上让我挨个捡回去然后用在我身上。
那样还不如我现在就投降,还不用累得到处捡。
但是我还是低估了他生气的程度,我忽略了一个事情,他能忍一个礼拜不找我算账,肯定是要趁着周末罚一波大的。
可想而知新仇旧恨一起算,我被搞得有多惨。
我说“我想自己解决”,他就让我给他演示我自己怎么自慰的,我说我只会用被子蹭,可想到床上去他又不许,我只能把自己的校服夹在双腿之间,像发情的小狗似的一点一点地蹭沙发靠背,额头上直冒汗,手背都被我自己咬红了。
我蹭不出来,其实我用这种方法一直都蹭不出来,不然也不会那么晚才发现精液的味道是什么样子的。
但这次有他“好心地帮助我”把那个小圆球塞到我里面,压在敏感点上,遥控器替代了我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