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都没有说话,也没再继续向前。
祝宜眠一时有些口干咽燥,他能感觉到背后出了薄汗,心脏猛烈跳动着,他却不敢轻举妄动。
梦境卷轴是真实存在的吗?
还没有人回答他,无形的静默就被一道清亮的声音打破。
“Ichinen!走吧!”铃木信子叫道。
祝宜眠回过神,下意识地看向男人,而对方已经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他怔怔向前移了一步,不知所措地看着对方迅速消失在视线中。
哥哥,你去哪里……?
出了博物馆,女孩又约他一起去买咖啡。
祝宜眠思绪很乱,巨大的失落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明明早晨才参加了互助小组……已经没用了吗?
信子尚未察觉他的异常,仍处于在看展的兴奋状态。
“你有看到那幅画吗?是你们国家的协会主办的画展,主展作品的作者却是一位中美混血。
”
“但那副画真美啊,谁看了不想把它带回家呢,可惜是私人藏品。
”
祝宜眠最终没有看到那幅画,也没有听清她一路说了什么。
此刻这些都成了无关紧要的事,他要做的是在脑海中珍藏那短短见上的一面。
他……来出差吗?
一个人来看展吗?
祝宜眠开始觉得命运太不慈悲,赐了他一个好梦的名字,却未曾给过他几回安稳的睡眠。
又是一夜清醒到天明。
他很想趁课后补一会儿维持生命基本所需的睡眠,但他也答应了今天陪信子过生日。
那个日本女孩因为脸上的雀斑和矮小的身材一直难以融入集体,在每周的互助小组发言时都要哭上许久。
祝宜眠也没想过自己会成为她唯一的朋友。
女孩曾在他最艰难的时候给了他所需的支持和帮助,对于一些朋友间的平常请求,他几乎不会拒绝。
信子一早就先到了父亲的公司,她和祝宜眠约好下课后在公司楼下碰面。
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