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
祝宜眠欲哭无泪,满脸写着“你别瞎说啊!”
两人在方成礼这儿一直住到了年初七,后几日有客人到访。
顾程睿没有多做介绍,只告诉祝宜眠称呼对方“李先生”。
李先生的到来说不上让祝宜眠有多不适,对方的幽默爽朗也从未让人尴尬,只是他还是无法忽视那股找不到源头的怪异感。
果然,第七日,顾程睿才坦言,那位李先生是方成礼的私人医生之一,一名心理医生。
原来是被当成观察对象了。
祝宜眠不太意外,甚至极其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情。
他的态度反倒让顾程睿更焦灼不安。
睡前顾程睿把他的脚放在肚子上捂暖,一边坦白认罪:“是我擅自作主让他这么做的,你不喜欢去医院,我也不想让你去医院,你可以打我骂我,发脾气,但是不要在心里偷偷生我的气。
”
“我真的没有生气。
”祝宜眠再三保证。
他很清楚顾程睿是为了关心他,他只是有些沮丧,“不过……我的,我的症状很明显吗?”
他又控制不住地想,你会不会因此嫌弃我恐惧我?
“不明显,我也是推测的。
上次和铃木先生吃饭,他提到你和铃木信子同在一个互助小组,我差一点错过了许多事。
”顾程睿握住他的脚踝,“我知道你依然有一小块心结,我们借助一点外力把它解开,好不好?”
从那次祝宜眠说出“我知道我病了”开始,他就有了这个猜测,也是几经犹豫才下定决心用这个方法。
他怕医院的环境会起刺激作用,会让祝宜眠难受。
祝宜眠很羞耻地想缩回脚,可对方抓得太紧了。
顾程睿顺势挠挠他的脚底,后者求饶着笑起来。
“那李先生……医生的诊断是什么呢?”无论结果是什么,他还是要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