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湿哒哒的黏糊糊的一团,她看向自己兴致勃勃的下体,喃喃自语:“现在还不是时候。
”
猎物要等到最佳时机享用。
她穿上宽松的衣物出来,看到谢鹤辞乖乖地躺在沙发上等她,眼睛又大又亮,像只剃了毛的小兔子。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原因,他身上也没有什么体毛,光溜溜的,皮肤细腻柔软,连下体也是一片白净,她俯下身弹了弹软趴趴的性器,弹中的部位冒起一点红痕,慢慢开始半硬起来。
谢鹤辞小声痛呼,他拉拉应时序的衣袖可怜巴巴道:“老板,先帮我吸奶吧,等下再玩那里,我难受。
”
他知道不外乎这几个流程:吸奶、打屁股、帮他手淫,但他现在最急的就是胀痛的胸部,一直堵在里面很不舒服。
沙发很大,应时序覆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还能分开腿盘住她的腰,他抱着她的后颈挺着胸发出几声压抑隐忍的低喘,他怕办公室隔音不好被外面的人听见了。
她没告诉谢鹤辞哪怕砸了办公室里所有东西外面都听不见一点声响,对他这副满脸潮红还要咬牙苦苦忍耐的样子十分满意,一边大口大口吸着甘甜的乳汁一边还能把玩他的左胸。
她确实很粗暴,恨不得把嘴里这块软肉咬烂吞下去,她的口腔火热,舌头更是像一条灵蛇一样在他敏感的奶头上卷过,牙齿随着每一次吞咽重重啃咬,留下细密的咬痕,他的乳晕尝起来也另有一番风味,比乳头还要柔软细腻,被含进嘴里嘬了好几次,发出噗叽噗叽的黏湿水声。
“嗯……轻一点……老板……别……别咬我了……”
谢鹤辞两条细白的长腿挂在她背上弓起脚背一抖一抖的,在火热滚烫的吮吸中连脚趾都泛粉。
他被吸得大汗淋漓,眼睛被泪水糊住了看不清人,只能听到一声一声的吞咽,又爽又疼。
左手一个用力里面的乳汁就喷射了出来,好几滴飞溅到应时序紧绷的侧脸上,她吐出红艳艳的奶头,舔了舔唇边流下的甜水,又低下头去尝丰盈的左乳。
他的奶水怎么这么多,多到她喝了许久都没喝完,皮肉怎么这么香,香到她犬牙发痒想要撕开这层皮好好闻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