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滚动,把最后一口奶水吞下肚,这才有空闲把他抱在身上安慰:“下午带你去买衣服。
”
她把谢鹤辞身上碍事的睡衣也薅了下来,纽扣噼里啪啦掉了一地,搂着这具软若无骨的身体她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东西:“这么薄,一撕就坏了,早晚要穿出洞,等会儿先穿我的。
”
谢鹤辞还没哭多久就被激烈的手淫爽得紧紧夹住她的腰,一口气不上不下差点昏过去,他抵着应时序的肩膀看着不断耸动起伏的裆部呻吟:“老板,为什么……不……脱裤子……”
她的手完全没入睡裤的松紧下面,随着上下撸动的动作只剩一截冷白的手腕在外面摇晃,睡裤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他鼓胀的顶端戳在上面也不觉得粗糙,反而刺激得肉冠上的马眼极速张合。
两人看不见里面的场景,只能通过顶得越来越高的裆部看出他被伺候的很舒服,应时序熟练地按压肉棒的柱身,在他惊喘抽搐的时候还张开手把玩两颗睾丸,她低头亲亲谢鹤辞失神混沌的漂亮眼睛,滚烫的鼻息喷在他的额头上:“脱了就把床弄脏了。
”
最脆弱的地方落在她手里,谢鹤辞被她的手活玩弄得半张着嘴流出涎水,鼻腔里发出软绵的闷哼,上半身趴在她怀里抖个不停,他攀着应时序结实紧绷的肩膀脸颊酡红:“老板,嗯……亲亲我……我想……啊……”
他半阖着眼,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胯下的性器被她飞快撸动,身体里的水都要荡出来了,他万分饥渴,突然想到昨晚那个温柔甜蜜的吻,忍耐不住伸出舌头舔舐她的脖颈。
小舌头又湿又烫,把应时序激得额角暴起青筋,发了疯一样把他扑在床上吻了下去。
她叼着谢鹤辞的唇瓣凶狠扫荡他嘴里的每一处,把湿滑的津液全部卷走,缠住他的舌头用力吮吸,搅得他的嘴里发出淫靡色情的响声。
谢鹤辞被她的凶狠粗暴吓到了,舌根被吮得发疼,嘴唇也被咬肿了,感觉身上的人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和昨晚那个吻完全不一样。
他瑟瑟发抖,抱着应时序的腰上下抚摸,希望她能冷静一点,应时序被他这种撸猫的动作弄笑了,眼底的猩红褪去,注视着身下这只漂亮呆傻的小兔子,在他口中流连。
不过她手中的速度一点也没减慢,甚至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在他高亢的浪叫中马眼猛地喷出黏稠的精液。
应时序在他射精之前就把手抽出来了,抱着他脱力颤抖的身子狠狠拥吻,他在高潮过后神志不清,漂亮的小脸浸在汗泪淋漓的水光里格外动人,被她亲得双颊淡粉口水流的胸膛上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