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都能听的分明。
真是只单纯的小兔子,可她偏偏就吃这一套。
应时序叹了口气,把谢鹤辞吓得一哆嗦,正想解释自己只是乱说的,就被揽过腰抵住额头,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就这一个字,谢鹤辞呆到下车回到别墅还没反应过来。
晚饭已经做好了,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勾得他肚子咕咕叫,但这是给主人准备的,像他这种身份该去排队领工作餐了。
张管家接过外套,正要领着谢鹤辞一起去后面吃饭,突然接收到眼神暗示,心中憋闷,面上却不显,侧身挡住这个魂不守舍的人的脚步,清清嗓子:“工作餐发完了,今天你就陪小姐一起吃晚饭吧。
”
说完就关上房门独留两人。
应时序慢条斯理盛了碗汤,招呼道:“过来。
”
谢鹤辞拘谨地坐下,他琢磨了一路,觉得自己应该不是幻听,但还是担心自己理解错了,咬着筷子小心翼翼问她:“老板,‘嗯’是什么意思?”
要不是知道他是什么性格,应时序都要以为他是故意的。
她说:“先吃饭。
”
就是不给他一个清楚的解释。
谢鹤辞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眼巴巴地跟在应时序身后进了卧室。
房里的白蔷薇开得繁茂娇艳,淡淡的花香在空气中浮动,应时序只是往桌上看了一眼,他就乖乖地拿着玻璃瓶去换水了。
他拨弄着花束,心神不宁,连背后贴上来一个人都不知道。
应时序从他手中抽出一朵蔷薇,折了大半枝条别在他耳后,谢鹤辞讶异地扭头看她,稚嫩的面庞显得格外动人。
她说:“就是这个意思。
”
她低头吻在花瓣上,沾着水珠的吻又落在他微微张开的唇上,一触即离。
闻到他身上的奶味,她眼神晦暗,嗓音低沉:“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来我房里。
”
“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