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肉被狰狞粗大的阴茎开了苞,红艳艳肉嘟嘟的,现在还没彻底合拢,她伸手挤进去小心摸索。
谢鹤辞以为她今晚还想做,忍着疼乖巧道:“老板,进来吧,可以的。
”
应时序没有发现里面有哪处受伤,这才把手抽出来,闻言挑眉:“你吃得消?”
谢鹤辞觉得她有那个意向,心中惴惴,却还是点头:“吃得消,轻一点就行。
”
他犹豫一会儿,补充道:“可以就在床上吗?今天腿有点酸,站不住。
”
他越乖应时序越想欺负他,故意吓唬他:“我在床上控制不住,可能会很粗暴,而且我还想在窗台和浴缸试试,你也愿意?”
在窗台只能趴在凹凸不平的墙壁上,浴缸更是后背和脖颈会不停撞击冷硬的边缘,就他现在这种状况,在哪个地方做爱都是一场酷刑,但他不过是思考了几秒就给出了答案:“愿意的,哪里都行,只要老板喜欢就好。
”
他扭头去看应时序,脸上并没有任何勉强和害怕,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只要是应时序给他的,他统统都会收下。
应时序与他对视良久,在他疑惑的眼神中长长叹气,抱起人走向浴室。
她将浴缸放满热水,把怀里的人轻轻放进去。
谢鹤辞靠着缸壁自然地打开双腿将腿弯搭在两边,以一个完全顺从的姿态将身体展露给她。
“老板,进来吧。
”
明明做出这个动作时他的大腿还在抽痛。
应时序弯下腰朝他脸上洒水,无奈道:“我又不是禽兽,让你洗澡,我去给你拿蛋糕。
”
说完她点了点谢鹤辞的额头,咔嚓一声关上房门。
谢鹤辞呆呆地望着门,好半天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尴尬地把腿收回来放进水里,开始给剩下的一边胸脯挤奶。
应时序把蛋糕放在桌上时他还没出来,她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进去把人捞出来。
谢鹤辞被包的像个蚕宝宝一样,只露出红红的小脸,应时序用毛巾上下呼噜了一遍,不给人穿衣服,抱着他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