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顾谢鹤辞的哭喊求饶,像头许久没开荤的野兽,叼住那块嫩肉来回撕扯,把乳晕吮得红艳艳的。
她顶开谢鹤辞的牙关,把嘴里的乳汁全部灌给他,谢鹤辞也吃不下,含着泪呛出奶白色的液体,他被应时序折腾得颠三倒四满身狼藉,几乎要软成一滩水。
应时序玩够了,剥下他的衣服和裤子,搂着丰膄柔软的腿肉把他压在床上。
谢鹤辞刚一躺着就咬牙“嘶”了一声,应时序察觉不对,把人翻了个面,映入眼帘的是片青紫,看着就疼,她皱眉:“怎么弄的?”
谢鹤辞赤裸着趴在床上,怕扰了她的兴致,就说:“没事,不疼的,老板,进来吧。
”
应时序毫不怜惜伸手一按,他就疼得龇牙咧嘴直飚泪花。
她冷笑:“这还不疼?”
她带着人又去浴室洗了遍澡,期间怀里的人还不死心想要勾引她,被抵在墙上重重扇了两下屁股才老实。
她换了床单,让谢鹤辞趴着,拿出一瓶红花油给他抹在伤处:“有没有伤到骨头?”
谢鹤辞抱着枕头闷声闷气:“没有,只是被人撞了一下,没有那么严重。
”
他还不死心,分开腿邀请她:“老板,我没事,只是青了一点,我没那么娇气。
”
他见应时序不为所动,咬着唇又想到个主意:“老板,我用嘴帮你弄出来吧,你这样会很难受的,你上次不是说……说……想射到我脸上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连耳朵根都红透了。
应时序:“……”
她的自制力可比谢鹤辞强得多,欲望很容易就消退下去,还给他红肿的臀尖也摸了点药。
她调高空调的温度,把人搂在怀里。
谢鹤辞知道今晚是做不成了,失望叹气,不过半分钟后又高兴起来,半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