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水,现在终于被她发现了。
在被指尖破开穴肉的瞬间他忍不住叫出了声,整个人被抽走了骨头似的瘫软在应时序怀中,双手紧紧攥着她的衣服,把脸上的精液都蹭到她身上了,应时序微微颦眉,不过只有短暂的一秒。
湿热的内壁死死咬住她的手指不放,应时序托着他的臀将食指缓缓插到底,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对着最为致命的那点揉捏研磨,搅得汁水四溢。
“唔……啊!不要……”他双腿抖的厉害,想要挣扎着从她腿上逃开,身体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只能扶着应时序的肩膀呻吟,像是一块被高温融化的蛋糕。
应时序舔着他耳后的皮肤,指节弯曲,在他后穴里大力抽插,带出外层那圈媚红的肠肉,她说:“你夹得太紧了,放松。
”
她的嗓音低哑,谢鹤辞沉溺在肉欲的快感中连自己是谁都记不得了,手指灵活,每插一次他就抖一下,情潮将双颊染得绯红,口水流了满脸,一副快要攀登极乐的样子。
只觉得她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磨砂玻璃,隐隐约约,挠得他耳朵痒痒的。
他想和应时序接吻,但应时序却侧头避开了,他迷茫而可怜地看着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恍惚间记起面前这个人有很严重的洁癖,自己脸上和嘴巴里还有残留的精液,她嫌弃也是正常的。
他这样安慰自己,身体的本能却无法控制,泪水从通红的眼眶里落了下来,跟断线的珍珠一样。
应时序似乎看见了只委屈巴巴的小狗,因为没能讨得主人的欢心而垂头丧气,她犹豫片刻,低头吻住了谢鹤辞的嘴角,在他还在发呆的时候撬开他的唇瓣探了进去。
她尝到淡淡的咸腥味,略觉排斥,不过还是缠住他的舌头加深了这个吻。
谢鹤辞被她吻得晕头转向,呜呜叫了两声,眼泪簌簌地流。
不知道他怎么哭的更厉害了,应时序摩挲着他的唇无奈道:“怎么了?”
谢鹤辞一瞬不瞬望着她,他又哭又笑,断断续续呻吟:“喜欢你……嗯……老板……好喜欢你……”
他在猛烈的指奸中前后同时高潮,阴茎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射出大量精液,把应时序身上价格不菲的毛衣弄得脏兮兮的糊成一团,他缓过神来发现后脸色煞白,慌张道:“对不起!老板……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伸手想擦掉,但浓稠的体液已经浸湿了衣服,特别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