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时序抽出一张照片,是昨天晚上谢鹤辞喝醉酒在车前抱着她的场景,他的双颊布满红晕,睫毛上盛着雪,依赖地贴在她背上。
她说:“照片拍的不错。
”
应知裴没有动怒:“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的家室背景,无父无母,高中文凭,背着上百万的高利贷,你认为他是为了什么接近你?”
除了钱想不出其他答案。
应时序没有反驳。
她不说话,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应知裴继续道:“养在外面可以,你把他带回家,被人看见了会在背后嚼舌根。
他才十八岁,留在你身边久了,心思也会野,到时候想要摆脱就没那么容易。
”
他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份文件:“这是天盛集团的资料,这周五有个饭局,我替你答应了。
”
应时序眉头一皱:“周五没空,我要开会。
”
应知裴神色淡淡:“例会不用你亲自参与,叫越书去就行,如果越书也没空,我可以帮你,免得公司那群老狐狸……忘了主子是谁。
”
嘭!
谢鹤辞被这声巨响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大力推到床上,他闷哼一声,被人死死咬住肩膀。
他疼得直飚泪花:“老板?”
身后的人咬了他一下就松了口,轻轻舔舔那圈牙印,在上面留下个吻:“嗯。
”
应时序掐着他的腰把人抱到腿上,她问:“吃饭了吗?”
她的神情看不出什么端倪,谢鹤辞点头:“吃了,今晚是海带排骨汤、鱼香肉丝、咖喱土豆鸡块、糖醋藕丁,我吃了两碗饭。
”
他数得认真,伸出两根手指朝应时序笑着,应时序静静地看着他的脸,把人盯得手足无措才将额头抵在他肩上。
谢鹤辞小声道:“老板,你累了吗?”
她上了一天班,确实应该早点休息。
应时序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搂着谢鹤辞单薄的背,像在爱抚一只小动物,心想还是很瘦。
“还疼吗?”
谢鹤辞怔住:“什么?”
“那里还疼吗?”她耐心重复,“昨晚在车里你一直哭,给你收拾的时候看有些肿了,今天还难受吗?”
谢鹤辞瞬间满脸通红,结结巴巴道:“啊……不疼了……嗯……没事……可以的……”
应时序挑眉:“把裤子脱了,我要检查。
”
被触碰到外面那层软肉时他止不住地打颤,谢鹤辞躺在柔软的被褥上,下身一丝不挂,细长的双腿分开,露出红肿湿热的小穴,他咬住唇急喘,被手指里里外外侵犯了个遍。
应时序给他抹药,在黏腻的水声中将肠壁的每一处都照顾到了,她说:“别夹得这么紧。
”
生理反应很难控制,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