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不知道被人搞过多少次还装矜持,你……”
话音未落他眼前一黑,嘭的一声巨响重重摔在垃圾桶旁,他吃痛大叫:“谁!”
睁开眼一看,一个高挺的人影站在他面前,应时序脸色阴沉恐怖,她动了动手腕,冷笑:“还不滚我就报警了。
”
男人是来嫖妓的,他哪里敢报警,这女人力气这么大,一拳就能把他打倒,他捂着流血的鼻子顶着一身汤汤水水狼狈而逃,还不忘放狠话:“你等着!我找人来收拾你!”
四人在身后看完整个过程,程乐感叹:“风采不减当年啊,不过咱们应总什么时候这么乐于助人了,那么多流莺,她哪里拯救的过来。
”
祝妍:“……虽然但是,你最好闭嘴。
”
话刚刚说完他们就眼睁睁看着所谓的“流莺”扑过去紧紧抱着应时序的腰,应时序低头,没有推开他,反而伸手擦拭过他泛红的眼尾。
程乐:“……”不是吧。
等应时序牵着人过来,他已经惊呆了。
应时序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她平静道:“介绍一下,他叫谢鹤辞,是我的……”
几人屏息,少年站在她身旁紧张地低下头,十分懊悔,他觉得自己给应时序惹麻烦了,而且她的朋友们还在,被别人看了笑话,他的身份也很尴尬,应时序该怎么介绍他,保姆?床伴?
“伴侣。
”
她说:“是我的伴侣。
”
谢鹤辞猛地抬头看她,神情呆滞。
对面几人倒吸一口凉气。
裴知节只觉得雪在这一刻停止,他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应时序的话像魔咒一般在他脑海中回荡,连伞都忘记撑了。
应时序不管自己丢下了个重磅炸弹,介绍道:“他们是我的大学同学,徐海月、程乐、祝妍、裴知节。
”
尚存的一丝理智支撑着谢鹤辞,他冲四人礼貌点头:“你们好,不好意思,打扰了。
”
他晕乎乎的,感觉自己还在做梦,掐了把自己的大腿疼得一激灵,不是梦,伴侣?是因为床伴这个词不太好听她又找不到其他合适的称呼所以才这么说的吗?
他嘴唇翕动,表现得比其他人还要茫然。
应时序问:“不是让你休息,怎么跑出来了?”
谢鹤辞以为她在怪他不听话,吞吞吐吐:“老板,你喝了酒,晚上一个人回来不安全,对不起,是我自作主张。
”
他说话声音很小,其他人只能听个大概,但也能了解到两人目前是住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