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会去了。
”
【何双:也是,毕业还没半年,没意思,到时候除了问学校和公司估计也没什么话题,你最近过得怎么样,那边工作还好吗?】
“很好,谢谢你给我介绍工作。
”
【何双:你说几遍了,咱们之间用不着这么客气,有空一起吃顿饭。
】
谢鹤辞刚刚把“好”字发出去,身侧的床垫凹陷,整个人被揽进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他立马放下手机,转过身勾着应时序的脖子去亲她,他半阖着眼,用舌尖细细描摹她的唇瓣,应时序配合的张开嘴,那条湿软的舌头就滑了进来,比起第一次接吻他已经大有进步,至少知道可以用鼻子呼吸。
应时序由着他玩了几分钟,随即转守为攻,扣着他的后脑强势地掠夺他口中的空气,舌头被牢牢裹住,谢鹤辞合不拢牙关,被吮得舌根发痛,刚开始他还能勉强跟上应时序的节奏,随着狂风骤雨般的吻落下,他渐渐失去身体的掌控权,被密不透风的熟悉而滚烫的气息侵袭感官。
室内只听到暧昧的水声和他的呜咽,谢鹤辞从来如此没有渴望过,他紧紧攥着应时序的前襟,衣服都揉皱了,思绪理智齐齐沦陷,让他在应时序的怀中化作一团被高温融化的奶酪。
和喜欢的人接吻的滋味实在是太过美妙,激烈的交缠令他心脏缺氧,只能被动地等待应时序将氧气灌入胸腔。
等到这个长长的吻结束,他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颤抖,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泪眼朦胧地望着她。
应时序将碎发拂到他耳后,俯身吻过他的眉眼和鼻尖,最后滑落到那双唇上仔细地啄吻,呼吸交缠,在万籁俱寂的夜里感受对方的体温和心跳。
分开时谢鹤辞像是喝了酒般,晕乎乎的,无法言喻的幸福感和满足感蔓延开来,他躺在应时序身下,皮肉白里透粉,像是盛开在雪里的冬樱。
应时序怀疑他就是上天派来勾引她的妖精,她看了眼一直没有息屏的手机:“刚刚在聊什么?”
“高中班上的人想开同学会。
”谢鹤辞抱着她的腰蹭了蹭。
“要去吗?”
“不想去。
”谢鹤辞靠在她臂弯里和她一起看电影,“我和他们不是很熟,去了也没人和我说话,嗯……有一个,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