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时序长叹口气,打断他:“没事。
”
喝完咖啡他们继续在小镇上逛,河道里停了几只小船,谢鹤辞多望了两眼,下一秒就坐在了上面。
船夫手握长长的木桨,轻轻摇晃,船身在水面轻盈滑动,荡开层层涟漪,落日晚霞,古镇的街边两旁的红灯笼亮起,碧青变为橙橘,谢鹤辞倚在船边任由微风拂面,他闭上眼,体会着这一刻的宁静和舒适。
等他睁开眼,应时序正低头摆弄手机,谢鹤辞去勾她的衣摆,身体前倾自然地窝进她怀里,她用指腹摩挲他的脸颊,问:“开心吗?”
谢鹤辞点头:“开心,老板,你呢?会不会很无聊?”
应时序亲亲他的鼻尖:“不会。
你不是和周薇他们很聊得来吗,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逛?”
谢鹤辞一脸无辜:“可是我更想和老板待在一起,人太多,老板都不愿意和我牵手。
”
没想到他这么迟钝的人脑子也灵光了一回。
应时序对上他懵懂的眼睛:“我只是在想一件事。
”
她凑到谢鹤辞耳边,语气低缓:“如果有天我养的金丝雀想要飞出我的掌心,我会打断它的双腿,折断它的翅膀,让它一辈子只能待在笼子里为我歌唱。
”
好似一句诅咒,谢鹤辞不免打了个寒颤,脊背发凉,但很快应时序又说自己在开玩笑,他摸不着头脑,被按住后脖颈亲了个晕头转向。
他心想:无论是金丝雀还是其他什么动物,在应时序的精心照料下,肯定是不会舍得离开她的。
谢鹤辞搂着她的肩,分开的时候脸红气喘,直到下船都没恢复过来。
七点过应时序接了个电话,是周薇打来的,他们走到一家酒楼汇合,吃了顿当地的特色菜。
都是成年人了,还有几个大男生,饭桌上少不了酒,也算很有名的特产,但是严天佑给大家倒酒时应时序挡了一下,她说:“他不喝。
”
于是在场只有谢鹤辞一人喝豆奶,众人面面相觑,觉得她把人护得比眼珠子还紧,不过像他们这个岁数的男生一般都有很强的自尊心和逆反心理,怕谢鹤辞不高兴,乔西笑着说了句:“这酒不烈,女生都能喝,尝一点没事的。
”
谢鹤辞可没忘了自己上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