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着体内愈加翻涌的性欲,穴里流出的水打湿了应时序的裤子,他像只发情的野猫,双颊酡红,对准布料下那团鼓囊囊的东西耸动臀部,磨得小穴热痛,痉挛抽搐喷出湿哒哒的黏液。
应时序自然是感受到了,她狠狠扇了下谢鹤辞的屁股,找到饥渴难耐的穴口直直捅了进去,中指入的很深,被肠道紧紧绞住,她曲起指节四处戳弄,把谢鹤辞的下面搅得啧啧作响。
“唔……不要……那里……痒……”
他被操得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朝后倒,两人从沙发滚落到地毯上,应时序终于吸干了左胸的乳汁,却还是没有松口,叼住这块细腻的软肉重重啃咬舔舐,连绵的疼痛像是一记强效催情剂,把他仅剩的理智燃烧殆尽。
谢鹤辞挣扎呜咽,被强行分开双腿插入第四根手指,找到他体内那处敏感点,应时序毫不留情地按了下去。
“啊!”
穴里喷涌的热液顺着手指进出的动作淌过臀缝,浸湿了地毯的绒毛。
“你太紧了,放松。
”应时序搂着他瘫软的腰肢,舔走他脸上斑驳的泪痕,身下硬邦邦的那物抵在谢鹤辞腿根,模拟着性交的频率耸动。
像是一头大型猛兽覆在他身上,正在危险地嗅着皮肉中散发出的香气,时不时狠狠咬上一口,他的脖颈、肩膀、胸膛、小腹、大腿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青紫红痕,谢鹤辞流了好多汗,他完全不是应时序的对手,被体内快速抽插的手指捅得失明,只能顺从地打开身体以求怜悯。
他想要解开应时序的衣扣,手指发抖使不上劲,只好从下摆探进去抚摸她紧绷的腰背。
“痒……里面痒……老板……啊……想吃老板的大肉棒……要坏了……别!”
娇嫩的穴口被磨得糜红,但手指的尺寸始终不够,短暂地解渴后更加凶猛的情潮在体内横冲直撞,他毫无章法地亲吻着身上的人,眼中水波潋滟:“给我……求你了……老板……”
应时序还保留着一丝理智,她用黑沉沉的目光注视着下方的猎物,嗓音低哑:“明天还要去滑雪,做了你会起不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