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谢鹤辞痴痴地望着她,舍不得少看一眼。
他的爱热烈纯粹,是可以真真切切看到、摸到,感受到,并且牢牢握在手里,任何人都抢不走的,独属于应时序的。
她低下头对谢鹤辞说了句他听不懂的话。
“你赢了。
”
随即抽出手,将碎发拂到耳后,把抵在她小腹上的硬邦邦的性器含进嘴里。
谢鹤辞被吓得猛地坐起身,他抗拒地推她的肩膀,慌乱道:“不要,老板……”
他怎么能让应时序为他做这种事!
挣扎的后果就是被她从床底掏出的一条绳子捆了个结结实实,应时序分开他的双腿,捏住跳蛋的尾巴抽出一半,让吮吸口贴着敏感的穴肉嘬揉,把里里外外震得发浪。
谢鹤辞瘫软在地毯上呻吟扭动,黑绳束缚住了他的身体,他无法反抗,在层层递进的快感中尖叫抽搐,肠道痉挛收缩,大股大股的蜜液打湿了臀缝。
应时序没有急着享用,她发现门外有个不礼貌的偷听者,很令人扫兴,她将口球戴在谢鹤辞脸上,披着浴袍走到门口,然后突然解锁开门。
门缝开得很小,孟慈猝不及防撞在上面发出很大的响声,他捂着鼻子向应时序结结巴巴地打了个招呼:“姐姐……我……睡不着,到处走走,迷路了……哈哈……表哥睡了吗?”
他看到应时序十分阴沉的表情,暗自叫糟,但他已经慌了神,编出的借口拙劣得发指。
应时序冷声道:“你的房间在楼下。
”
孟慈落荒而逃。
把这只老鼠赶走后,应时序关门上锁,她回到卧室,丢开拐杖,覆到谢鹤辞身上:“怎么不叫了?”
谢鹤辞一脸惊恐,他听到了孟慈的声音,吓得浑身僵硬,生怕孟慈闯进来看到这幅场景。
应时序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吻了吻他的眉心,语气温柔:“他要是看到自己表哥上下两张嘴流了这么多水,会不会觉得你很厉害?”
谢鹤辞羞得满脸通红,他委屈地呜呜叫了两声,应时序解开他脑后的锁扣,把湿哒哒的调教工具扔到一旁:“你怎么买这种东西?”
“不是……是……是赠品。
”他的脸颊上印了一圈浅浅的痕迹,很是色情,“老板就喜欢……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