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
谢鹤辞以为是应时序回来了,跑过去打开门才发现是个不认识的陌生人,他迟疑地后退一步:“请问您是……”
中年男人冷冷俯视他:“谢先生是吧?我是应小姐派来接您的,今天是应小姐的生日,她和朋友在一起,忙不过来,让我带您过去。
”
他的语气中带着微末的轻蔑,但是谢鹤辞并没有察觉,他知道应时序的生日就在这个月,但是没想到是今天,还好他提前准备了礼物,连忙道:“请稍等,我去换衣服。
”
男人不耐烦地抿了抿唇,没说什么。
谢鹤辞仓促换上衬衣西装,拖出床底的行李箱拿出木盒系上丝带装进袋子里,他以为应时序原谅他了,想也没想就跟着人上了车。
周昀察觉不对的时候已经迟了,他被擅闯别墅的盗贼引到后院,反应过来立马回到二楼,望着空荡荡的房间狠狠喘息,他阴沉着脸给应时序打电话,今天是周日,别墅留的人少,保镖大部分都和他一起排查去了,居然被人钻了空子。
谢鹤辞抱着礼物乖乖坐在后座,他忐忑不安,准备了好几十个道歉的话术,晚上天黑蒙蒙的,外面开始下雨,他看不清路,只觉得越开越远。
来接他的中年男人只顾开车,也不说话,车子里死寂一片,烟味弥漫,他呛得咳嗽了两下,激动的心冷静下来,渐渐感觉到哪里不对劲,试探道:“您好,请问目的地在哪儿啊?还要开很久吗?”
男人道:“快了,一个小时。
”
听他这样说,谢鹤辞非但没有安心,反而更加警惕,他悄悄摸车门,发现车窗都锁死了,瞬间心都提起来了,强装镇定:“我不能闻烟味,可以开窗透透气吗?”
中年男人通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伸手调下一点车窗:“外面雨大,会落进来。
”
谢鹤辞“嗯”了一声,手指按在一串数字上,心中祈祷:老板,求求你了,接电话。
这边应时序才和另一个公司的董事长结束谈话,对方夸她年轻有为,明里暗里都是想和他孙子拉郎配,她不留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