脓的雾气走出来,应时序刚好合上电脑,她对上谢鹤辞的眼睛:“过来。
”
谢鹤辞立马走到她面前,为了拉进两人的距离,他半蹲下靠着她的双腿,小声喊她:“老板?”
吹风机嗡嗡的响,外面又开始下雨,谢鹤辞坐在小板凳上,头顶的手轻轻撩过,他忍不住仰起下巴蹭了蹭,像是追逐主人爱抚的小猫。
在轰鸣的雷声中,房间骤然陷入黑暗,他的发尾还有几分潮湿,顺着后颈滴落,他摸到应时序放在床边的手,缓缓朝她靠近。
应时序的身影一动不动,她能感觉到谢鹤辞急促的呼吸和紧张的心跳,但她没有拒绝,而是垂下眼等待。
一个炽热的吻落到了她的脖子上,显然某只笨手笨脚的小兔子没找准方向,谢鹤辞顿了顿,他攀着应时序的肩膀,身体前倾,右腿跪在床边,终于将唇贴在她的嘴角。
“老板……你原谅我了,对吗?”他哑声道,“我不该对你撒谎,不该有想要卖器官的念头,也不该那么笨,直接就跟一个陌生人离开,都是我的错,让你生气担心,以后再也不会了,别赶我走。
”
他只有应时序了,如果应时序不要他,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夜里只有雨声,他听不到应时序的回应,心一点一点沉了下来。
良久,一只手钻过睡衣下摆握上他的腰,谢鹤辞一惊,他下意识想要站直,瞬间被凶猛的吻夺走了全部氧气。
他瘫坐在应时序腿上,张开唇努力跟上她的节奏,但很快就败下阵来,被擒住舌尖狠狠吮咬,唇齿交缠,忐忑了几天的心渐渐放回肚子里,他眨眨眼,蜿蜒的泪水肆意流淌。
应时序尝到了咸涩的味道,她抵住谢鹤辞的额头,从他口中退出来,指腹来回摩挲他的脸颊:“哭什么?”
谢鹤辞落到熟悉的臂弯中,全身都在颤抖,他紧紧抱着应时序,哭得说不出话。
应时序总会在他身上破例,她摸摸谢鹤辞的后颈,心想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分,把他吓坏了,他失去了双亲,在最迷茫无措的年岁一脚踏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