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ench Movie Waltz》会吗?”
谢鹤辞尴尬摇头:“不会。
”
应时序又问他:“会弹什么?”
不知道应时序是从哪里看出他学过钢琴的,他已经两年多没摸过琴了,面前放着的这架保底也得几十万,能近距离观赏就足够了,更别说上手去摸,还要和应时序合奏,他捏紧衣摆:“老板,我弹不好,你让别人来吧。
”
应时序无动于衷:“你觉得我是想和弹得最好的人争第一吗?”
谢鹤辞茫然,他思考这句话的意义,耳根一点一点红了。
应时序也不催他,他不想让她失望,努力搜刮自己的记忆,最后忐忑道:“《Young And Beautiful》可以吗?”
“好。
”
这首曲子很经典,应时序垂下眼将搭上琴弦的指尖由内滑动,谢鹤辞收回视线,他紧张的手心都在冒汗,稳稳按住黑白键,钢琴和竖琴的琴音融合,宛如天籁,他摒弃一切杂念,熟悉的旋律在他耳边跳跃震动。
他无声哼着歌词,朝应时序看去,而应时序一直在静静凝望他,传说唯有竖琴的声音可以穿透天堂七层结界,琴声空灵缥缈,在她的奏鸣和目光中谢鹤辞的心脏仿佛被什么摸不到的东西填得满满的。
四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谢鹤辞猛地站起身奔向应时序,此刻他已经顾不得旁人的想法,只有和应时序拥抱接吻才能平息激动的心情。
技术生疏,但是感情充沛,值得表扬。
应时序接住扑到她怀里的小兔子,贴了贴他的嘴唇:“宝贝,有人看着。
”
谢鹤辞听到这个称呼有点害羞,像是吃了一大口蜜糖,甜滋滋的,他红着脸和她分开:“老板,你好厉害!”
在他眼里,应时序和无所不能是划等号的。
他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她身后,下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