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天生就知道怎么能让应时序心疼。
“要抱吗?”
谢鹤辞抽抽鼻子抬头:“要。
”
应时序弯腰穿过他的腋下把人面对面抱起来,心想自己也算是到了带孩子的年龄,颇有些无奈,不过她不能逼谢鹤辞逼得太紧了,一直缩在壳里的蜗牛,光是探出头来呼吸都要鼓起很大的勇气。
有惩罚,当然也得有奖励。
她撬开谢鹤辞的唇和他深吻,一遍又一遍在他耳边低声道:“小辞,宝贝……我的小辞,乖,你真漂亮。
”
她的声音带着点哑,热气喷洒在他脸颊上,痒痒的,谢鹤辞耳根通红,他努力回应她,舌根都有些发麻:“我漂亮吗?老板……唔……你能……能再喜欢我一点吗……一点点就好……”
只要比旁人多一点就好。
应时序亲得他泪眼蒙蒙喘不上气:“你最漂亮,谁都比不上,只喜欢你,只有你,只要你。
”
谢鹤辞沦陷在她的温柔里,机械地重复她的话:“只喜欢我……”
像是注入一针强心剂,皱起的眉头舒展,他伸出双手勾住她的脖子,以献祭的姿态。
夜深了,他靠着应时序的胸膛沉沉睡去。
应时序拉过被子盖住他光裸的背,她摸了摸谢鹤辞的后颈,关上灯。
过完生日后应时序开始忙着工作上的事,她白天很少在家,经常很晚才回来,渐渐的,她不再依赖那副轮椅,又变成了原本高高在上淡漠疏离的样子。
她还没和她父亲撕破脸,对他大刀阔斧的整改冷眼旁观,像头伏在草丛中的狮子,随时准备咬穿猎物的喉咙。
他们父女两的交锋大部分人选择观望,毕竟能待下来的都是些老狐狸,不会轻易站队,她让越书盯着这些人的一举一动,等待鱼儿上钩。
“花房不是有很多品种吗?”越书透过后视镜看到她膝上放着的一捧风铃草,调侃道,“自从您和谢先生在一起,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