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他衣衫半解躺在她身下,眼波潋滟双乳红肿,皮肤白的发光,要把人勾死。
腿间的硬物把睡裤都顶起了一个小帐篷,应时序隔着布料在那块凸起处打圈,很快就晕出深色的湿痕,看着谢鹤辞难耐渴望的表情,她搓搓指尖:“要我帮你吗?”
谢鹤辞咬着唇点头,被握住性器时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浑身烫的惊人,泛起漂亮的粉。
手指灵活,包裹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儿飞速套弄,激烈的快感犹如巨浪打的他晕头转向,只会张着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应时序低头亲他浑噩迷蒙的眼睛,动作温柔,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谢鹤辞下意识仰起头追逐她的唇,和她唇舌交缠,十指相扣。
他们靠的很近,彼此能闻到对方身上特有的气息,比毒药还要上瘾,谢鹤辞想要触碰她的脸颊,被捉住手腕啄吻上面凌乱的伤疤,刀割的痕迹已经很淡了,那场风雪却仍历历在目,他在意乱情迷中听到应时序低沉的声音。
“留在我身边。
”
他睁开眼回望她,似是不解。
“永远。
”她一字一顿。
谢鹤辞顿时心如擂鼓。
这两个字总是有一股莫名的诱惑,明明是虚幻的,不切实际的,但从她口中说出,又变得触手可及。
他没坚持太久就抵着应时序的胸膛高潮了,浑身颤栗不止,潮红的脸上沉醉而迷茫,双腿痉挛抽搐,精液一股一股射在她掌心,弄得指缝都是黏糊糊的,应时序在他的内裤上随手擦了擦,抱着他走进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到半夜,出来时谢鹤辞趴在她肩上快睡着了,应时序分开他的腿给他涂了点药,细密的刺痛令他微微皱眉,嘴里嘟哝两声:“好久……累……”
应时序没做到最后一步,只是用了他的腿就把人折腾的够呛,他的皮肉太软,不小心磨破了点,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