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
”
“好。
”
半个小时后，方凌云狂灌水嘶哈嘶哈道：“爽！”
他点的全是辣菜，还特意嘱咐厨师多加辣，吃得脖子都红了，眼眶含着泪，和在上刑一样。
应时序看他这个样子让服务员多加了两瓶豆奶。
方凌云撇嘴：“年轻人都喝碳酸饮料。
”
他倒是不怕应时序，说话也不扭捏，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应时序没搭理他，在通讯录找到一串号码拨了过去。
对方像是守在手机旁一样，响铃没超过三秒就接了。
“老板？”谢鹤辞的声音很轻，听的人心都软下来了。
“嗯，吃饭了吗？”
方凌云心想不是正在吃吗，抬头看她，疑惑道：“你在和谁打电话？”
谢鹤辞想说吃过了，番茄炖牛腩很好吃，忽的听到对面传来陌生人的声音，还是个听起来很年轻的男人，和她的关系十分熟稔似的，想说的话顿时卡在喉咙口。
应时序捂住听筒，眯起眼冷冷道：“别说话。
”
方凌云：“……”
谢鹤辞抿了抿唇：“吃了。
”
他舌尖泛酸，犹犹豫豫问：“老板，你是和你朋友在一起吗？”
“不是朋友，才认识。
”应时序语气放缓，“我在市区，上次你放在冰箱的面包过期了，还想吃吗，回来给你买。
”
谢鹤辞不好多问，心情有些低落：“想吃焦糖蛋挞和可颂。
”
“好。
”
应时序挂了电话，对方凌云说：“十分钟。
”
她要赶着回去哄人。
“啊？”方凌云咬着筷子迷茫。
“吃完饭送你回去。
”
方凌云看着她，突然道：“你有男朋友了对吧？住在一起，感情很好。
”
他不等应时序回答，继续道：“你很聪明，性格强势，刚才吃的那顿饭是什么意思你不会不知道，你爸还让你陪我出来玩，为什么不拒绝？”
应时序终于正眼看他，像是在评估他是否是个合格的合作对象，她转动戒指：“方家在A市根深蒂固，两家联姻有利无弊，我是个商人，为什么要拒绝？”
方凌云一噎：“那你对象呢？他不介意？”
“我对你没有感情，他不会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