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下失守,坐在她腿上起起伏伏,插入体内的肉棒一刻也没脱离过,搅得里面的淫液噗嗤噗嗤响,舌头被吸出口腔,涎水从嘴角流到喉结,应时序吻技熟练,天赋异禀,谢鹤辞完全不是对手,只能晕乎乎的吞咽她渡过来的氧气。
咚咚咚,有人敲门。
她托着谢鹤辞的屁股朝门口走去,期间还在不停抽送,这个体位插得极深,几乎要捅破他的肚皮,谢鹤辞受不了,一口咬在她肩上,他被干得腰软,盘在她背后的小腿肌肉紧绷。
她蹭了蹭谢鹤辞红烫的耳尖,笑道:“嘘,小声点,会被听见的。
”
谢鹤辞以为她要开门,搂着她的脖子疯狂摇头。
“不要……不要……”
应时序安抚地亲亲他的唇,隔着门问:“什么事?”
张管家说:“小姐,今晚还是七点用餐吗?”
“不用准备。
”看谢鹤辞这副模样,至少要弄到大半夜才消停。
张管家没有任何疑问:“好的。
”
“等等。
”她擦去谢鹤辞鬓角的汗珠,“拿一盒葡萄糖。
”
张管家走后,她把人抵在门上慢吞吞地磨。
“不是不愿意穿裙子?”
谢鹤辞难受地蹬腿,他踩不到实处,唯一的支撑点就是应时序,她放缓速度进出,阳具在他臀缝慢慢磨蹭,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小穴饥渴难耐,滴滴答答流水,十分不满这种程度的肏弄,被粗暴性爱压制的大火又开始燃烧,治病的医生却眼睁睁看着他陷在欲望中痛苦挣扎。
他知道应时序是故意的,心里委屈,憋了好久才埋在她颈窝啜泣:“你喜欢……我穿……给你看,老板……不要看别人……求求你……你要的……我都……都可以做……”
他很听话,无论是穿裙子还是做其他事,羞耻心并不重要,只要应时序想,再过分的要求他也会接受,她身边有太多追求者,他怕应时序以后用看他的眼神看其他人。
应时序收起笑意,她长久地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