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道,“下面那马车,好像是婧安公主的。
”
另一个皮肤有些黑的少年也伸头来看,“还真是,这大中午的就这般招摇过市,真不愧是长公主。
”
这少年是京城极其有名的富商之子,名唤萧淮,坐在一桌贵族子弟中,他却无半点拘束,将胳膊搭在聂策的肩膀上,懒洋洋道,“她整日这样,也不嫌累?”
宋霁轻笑一声,讥讽道,“前两日才被劫了马车,今日还敢这般招摇。
”
“怕什么,皇城脚下,还能有人再敢对她动手不成?”萧淮勾了勾唇角,目光一抬,看向对面坐着的人,“再说了,就算真有人敢动她,川哥不是在这吗?”
姜沂川原本并不参与他们的闲聊,眸光沉在杯中的酒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蓦然被萧淮点名,他抬眸看了萧淮一眼,见他笑嘻嘻的模样十分欠揍,“皮痒了?”
萧淮哈哈笑了,“我可不是胡说,现在京城各处都在传婧安公主对你与以往大不相同,锦云楼替你解围,口口声声称你为朋友,还在城门外因为将士怠慢你发怒……”
“她所作所为,与我何干?”姜沂川疑惑的反问。
“听说还为了你打了六皇子一巴掌,这宫里的事我们不知真假,你和三殿下应该知道吧?”萧淮追问。
宋霁想了想,点头道,“确实如此,而且宋幼珺最近对川哥的变化非常大,以往见了他都要大闹一场,现在却完全不同。
”
姜沂川听着这些话,并没有做什么辩驳,也没有参与分析,只是想起宋幼珺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行事,陷入沉思。
桌上的少年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婧安公主跋扈十多年,没道理一朝落水就与姜沂川的恩怨一笔勾销。
于是所有人得出了一个结论:宋幼珺只是想让姜沂川放松警惕,等他完全没防备时在给他致命打击。
众人皆道,“要防,必须提高警惕!”
“婧安公主学会使用计谋了,川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