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喘了几口气,才慢慢道:“如此,便算是罢。
”
宁天麟唇角的笑意又扩大了几分,他侧过头一下轻、一下浅的吻着女子的耳垂,待看到她喘息的唇时,神情又忍不住一滞。
他至今都未曾吻过她,如此,又怎能算是欢好呢?
宁天麟眸光暗淡下来,曾经情动之时他也曾想去吻她,可每每她总会状作不经意的别开头。
虽然她这点抗拒不是很明显,但还是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知道言清漓之所以愿意倾尽全力医治他的腿,甚至不惜在他被情欲折磨时主动给出了自己,皆是因她想要利用他完成复仇的心愿,想将他顺利推上那个位置,为她父亲楚道仁洗刷冤屈。
她将他当作病人、当作同盟、甚至偶尔还会将他当成朋友,揶揄上一两句,可她却从未将他当成过可以依靠、可以倾注感情的男子。
她除了在一年前向他求救时喊了他的名字,在其他时候,她永远只称呼他为“四殿下”,包括在床笫之间。
言清漓一直骑在宁天麟身上保持着泄身后的姿势没动过,待气息平缓下来后,她才从旁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叁根银针,伸手探到宁天麟的后背,顺着脊骨一节节下移,找准位置刺入。
银针入骨,宁天麟立刻感受到一股热流顺着脊骨而下,融汇贯通到他的下肢,双腿顿时有了明显知觉。
他闭上眼,将身上的女子搂紧,嗅着她发间的香气道:“阿漓,待我腿好了,便不会再让你每次都这般辛苦了。
”
言清漓施针的手微顿,难得的脸色泛起红来,但由于她的脸是搭在宁天麟肩头的,宁天麟并没有看到她害羞的模样。
因着宁天麟的腿暂且行动不便,所以每次交欢时都是言清漓来动的。
但若真计较起来,其实都是宁天麟用臂力带着她,而她根本没花什么力气。
她之所以会累到气喘吁吁,完全是因她受不住那强烈的?H弄而连连泄了身子。
“四殿下既都说是欢好了,那自然是你与我都从中得到了乐趣,何来我独自一人辛苦之说。
”
这番露骨的话语换做寻常闺阁女子是绝说不出口的。
像言清漓这般直白的说出“欢好乃是男女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