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臣,又非是那些谏言的文官,左右不了天子的想法。
“哦,那兄长来到此处,可是想我了?”
少女仰着头,丝毫不懂“廉耻”为何物,笑的像个偷腥的猫儿。
言琛不由目光一软。
“寿宴后,我便要返回西川了。
”
前几日言琛又忍不住同昌惠帝提出与朱妙琳退婚之事,寿宴在即,言琛却一而再再而叁的触皇帝霉头,昌惠帝当即大怒一通,可不知怎的,后来昌惠帝最后竟是准了。
旁人不知,言清漓是知晓的。
昌惠帝之所以同意言琛的请求,是有条件的――条件就是言琛要再两年之内彻底招降九夷国,让九夷国对宁朝俯首称臣。
于帝王来说,命自己的将领东征西讨、开疆拓土也是理所应当,可昌惠帝竟然提出国库空虚,要言琛的西川军自行筹集军饷。
臣子在为国卖命,帝王竟是分文不拨,真真是无耻。
言琛即将要离开盛京,这一去应当会是许久,言清漓知道此时她应该表现出一些伤感,于是她霜打茄子似的蔫了下来,落寞垂眸道:“我会去西川看你的,哥哥。
”
言府与丞相府的亲事黄了,二皇子脚跟不稳,叁皇子又重新成了昌惠帝的眼中钉,她与宁天麟的筹谋正在按部就班的完成。
可言琛对于她的用处远不能到此为止,她仍需维持住这份情意。
言琛被她失落的模样取悦,从鼻子里轻哼一声,忍不住捏了下少女耷拉下来的脸。
“谁许你向外跑了?盛京离西川相距甚远,安心在府中等我。
”听少女开始喊疼,言琛松了手,“我会留些护卫给你,若是有事也可去幕府请外祖帮忙。
”
言琛在接下这份军令状时,也曾想过要将言清漓一起带去西川,可他是去打仗的,不是游山玩水,将她带在身边难以时时护好她的安危,只能将她留在盛京最为安全。
许是与言琛相处久了,真产生了对亲人的眷恋,言清漓也红了眼眶,她一头扎进言琛怀里:“那我要给哥哥写家书,每月一封,不,半月一封,若你敢不回我定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