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言如这番肺腑之言,言清漓十分想念自己的父亲母亲。
当初的楚家虽门第不高,但却和乐融融,哪里需要她像言如这般十几年来隐忍不发,苦心钻营只为求一个出头之日。
各自回房前,言如叫住言清漓:“叁妹妹,阿如针对的只是言婉,但你莫忘了,欲害你之人可还有一位,若不是我提醒了你,言婉所受的一切就该是你了,她们想要你的命,这次不成,总还有下次。
”
言清漓静静看了言如片刻才淡笑道:“二姐姐的人情,清漓记下了。
”
清晨,慧觉寺钟鸣叁声,昌惠帝黄袍加身,率一众臣子前往大雄宝殿朝拜,方丈大师双手合十,正要诵经,一个光头小沙弥忽地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方丈,不好了,藏经阁中有、有……”
慧正大师念了句“阿弥陀佛”,不悦道:“戒空,圣上正在为万民祈福,不可喧哗。
”
戒空赶紧称“是”,又低声结巴道:“可是方丈,藏经阁内有、有男施主与女施主的靡靡之音传出……”
女眷们都侯在殿外跪拜,忽然见昌惠帝带领众臣怒气冲冲的从殿内走出,直奔藏经阁而去,赶紧起身跟上。
藏经阁就设在叁殿之中,紧邻大雄宝殿,乃是佛门重地,藏有万卷经书,竟有人敢在此处偷欢,又是在昌惠帝斋戒期间,岂不是公然与他作对?
实乃大罪大恶!
昌惠帝如乌云压顶,面色沉郁,他身后的臣子们相互看看,无人敢说一句话,只能纷纷在心中猜测到底是哪二人敢这般胆大。
藏经阁门前,昌惠帝命两位僧人将门打开。
朱妙琳死死盯着那扇雕刻着经文的漆金大门,她手指渐渐收拢成拳,眼里流露出期待又兴奋的微光。
言清漓,你死定了。
清晨的日光从开启的门扉透过,如一道天光将灯火通明的藏经阁照亮。
朱妙琳愣住。
想象中言清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