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难道是灯光太暗了,没有把他的外貌和气质完全展现出来?她的要求未免也太严苛了吧!
他甚至有当场变出一面镜子照一照自己的冲动。
尽管倒计时很紧迫,里德尔也忍住了莽撞上前接触的想法,喊出了奥利凡德,自己进入店铺后面的内室。
他听见奥利凡德惊讶地问:“这个时间,就你一个人吗?”
菲奥娜的声音几不可闻,“我爸爸路过破釜酒吧,决定进去喝一杯。
”
虽然语气上听不出来,里德尔也直觉这是一句谎言。
“哦,真是个不负责任的父亲。
好吧,可怜的小姑娘,伸出手你的常用手,让我来量一量。
”
里德尔走出内室,看到菲奥娜平举着手臂站在那,任由印着银色刻度的卷尺在她身上来回比划。
她外面的那件黑色斗篷已经脱掉了,露出里面的黑色丝质高领衬衫和黑色的半身长裙这一身,穿去参加葬礼也不为过又或者根本是她躺在那,等着别人去念悼词。
灰色的长发凌乱地披在肩上,她的嘴唇有些泛白,表情平静中带着些许漫不经心的懒怠,目光落在身上的卷尺上,看不出喜怒。
里德尔把手里刚倒的那杯热茶放在她旁边的架子上,拿捏着用略带关切但又不会显得太过热络的语气说:“不知道你需不需要,但如果你感到冷的话,可以喝点暖和一下。
”
菲奥娜侧头看了他一眼。
里德尔微笑颔首。
没有人能看出他此时的心情紧绷如走高空绳索真正意义上的命悬一线。
谁知道下一刻他是不是又要回到孤儿院的房间,躺在床上看天花板上的蜘蛛网。
“谢谢。
”菲奥娜露出淡淡笑意,轻声说。
“叮。
目标好感度加2,当前好感度为2。
”
不错,这一次的谢谢看来还有几分真心。
从生死存亡的边缘迈出了一小步,里德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