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第一个……”陶康笙皱眉,“又好像是第二次。
”他语焉不详,“真是记不太清了。
”
林棠娟摆摆手:“没事,那我就都打电话问问。
”
她走到一边开始打电话,过了一会儿神色轻松地过来说:“在刚才那趟的列车上,东西已经在失物招领处了。
我帮你去拿吧。
”
陶康笙愧疚道:“不用,我自己去就好。
”
“你知道路线吗?等会儿连人也丢了。
”
陶康笙语塞,妥协道:“那让我和你一起去吧。
”
“也行……”她对着林耀远和陶茹之道,“那我们行李就放在这里了,你们俩在这里坐着等等我们。
”
林耀远点头,陶茹之指了指对面问:“等会儿我们是要去那边换乘坐车吗?”
“对。
”林棠娟看了眼谷歌的换乘时间,“下一班车还要很久,你们先坐在这里等就行。
”
两人又坐回了反方向的列车,陶茹之扫了一眼整个车站,萌生出一股淡淡的崩溃。
在东京和冈山的两天坐电车出行都算方便,车站都能找到直梯运送行李。
但是这里日本的乡下车站,一眼就能望穿全部构造。
两个面对面的站台,然后就是出站口,外面就是一片荒野和连绵的高山。
如果要走到对面的换乘站台只能依靠连接的天桥。
天桥,上上下下的阶梯,雨天,再加上行李箱。
简直Debuff叠满了。
林耀远没想那么多,已经悠哉悠哉地坐下,陶茹之没那个闲心,正郁闷地盯着自己的行李,想着到时候该怎么把箱子搬过去。
打伞的话就只能靠单手拎起二十八寸行李箱,现在也没有大力水手的菠菜让她吃,只能等等看雨一会儿停不停。
总之现在,雨不停歇地下着,乡下的列车许久不见一辆,没有别人进站。
空荡的候车位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坐在两端,互相不说话,各自玩手机,任夹杂着水汽的风穿过他们之间的缝隙。
就这样玩了半小时手机,林棠娟在群里发了张照片,是陶康笙的双肩包。
他们取完准备回来了。
陶茹之抬头看天空,雨势没有停歇的架势,再等下去也没用,还是趁电车没来前先慢慢把行李箱都搬过去。
她从包里摸出伞,对着林耀远说:“我先把我和我爸的箱子拎到对面去,你等我搬完再搬吧,先看东西。
”
虽然并没有看守的必要,这个乡下的旧车站此时只有他们两人,其他人来来去去,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