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呢,厂子效益越来越不好,回头我们还得联系一下,想办法找点其他的活儿。
”
等材料拿出来,江絮迟疑一下,问:“过年这阵不是生意还挺好的?”
居委会的人摆摆手:“哪儿啊,都这样,半死不活的,不过现在大家做小生意的多了,来我这儿领活儿的就少了。
不着急,你就慢慢糊吧,你这还是糊得最快的了。
”
江絮愣了下,随即点点头:“好的,谢谢您。
”
她载着一三轮车的糊纸盒材料往回走,心里却一直在想着居委会那位工作人员的话。
所以,纸盒并不需要赶工。
秦敛是骗她的?
可是秦敛为什么要骗她?
他,不想她出去摆摊?
他,为什么不想她去摆摊?
江絮心里乱糟糟的,偏偏当事人还不在,她的疑问无法得到解答。
她有一些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猜想,但是越想就越觉得不可能。
冷静下来之后,她觉得自己想多了,秦敛可能是职业病,他可能是怕她出去摆摊会惹上其他的麻烦,毕竟是差点被人贩子拐走的人。
但是心底里还是带着一丝希冀的。
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怀着揭开答案的希冀。
然而一周过去,十天过去,半个月过去,一个月过去,两个月过去,三个月过去……时间在等待中变得异常难熬而漫长,但回过头的时候,却又发现,好像不过是一眨眼,几个月就过去了。
冬去春来,一转眼燥热的夏季就来临了。
秦敛再也没有回来。
江絮把卖咸菜饼的摊子支了起来,就摆在秦敛他们派出所附近的巷子口,每天都能看到派出所进进出出的人。
她是在看到报纸上秦敛的黑白照片后又过了大半个月,才见到的龚文斌。
天气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