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也狠狠扇了明珠几记耳光。
慕老爷说得很对,她身上还带着秦博远的印记,若想往前走,她就必须先跟他做个了断。
“爹,你别这样说!明珠失忆了,她什么都不知道,是我一直在纠缠她!”慕禹枫愤然低吼着,把一切骂名都往自己身上揽。
“你还嫌自己不够丢人是吗?”见慕禹枫一脸执迷不悟,慕老爷忍无可忍,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
“啪”地一声脆响,慕禹枫懵了,明珠也终于鼓起勇气,强行克制住自己对陌生人的恐惧,推着轮椅进入厅堂。
“夫子,你且回吧!”她温声道。
若再闹下去,今日的事,只会变成他人口中的笑柄。
慕禹枫明白她的意思,眸光一下就暗了下来,他看着她,轻道一句“我不会放弃”,然后才跟着慕老爷离开。
“你在做什么?明义呢?”明珠拧眉看向秦博远。
这人明明一身是伤,倒是挺能折腾!
秦博远见慕禹枫送来的聘礼已悉数被拉走,脸色稍缓,他轻瞥明珠一眼,然后拍拍手。
便有个中年男子恭敬地捧着张文书上前:“阮大小姐,这是城南金宝阁的店契,是秦公子赠您的聘礼。
”
边说,他边把文书递到明珠面前。
明珠一个哆嗦,下意识地推动轮椅往后退。
中年男子不知所措地抬眼看向秦博远。
秦博远皱了皱眉,似乎意识到什么,挺身半挡在明珠身前:“你们都离远些,把契书放在那边的桌上。
”
中年男子立刻点头照做。
“阮大小姐,这是城北瑞祥绸缎庄的店契,也是秦公子赠您的聘礼。
”中年男子退下后,又有另外的人走上前,把一张薄薄的契书搁在桌上。
“阮大小姐,这是城东福顺酒楼的店契,还是秦公子赠您的聘礼。
”
“阮大小姐,这是城西……。
”
不过片刻,一张张契书竟堆成了一座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