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和肢体语言都透着疯感。
“没有任何东西,能在招惹了我之后全身而退,没有。
”池野爱怜地玩弄着指尖的舌头,看着这双对他充满恐惧又无法逃离的眼睛。
林笙瞳孔震颤,无措地看着他。
可不是他先盯上她的,又何来招惹一说?
“别怕,”很快,复杂的眼神消失不见,又恢复了那副矜贵的模样,“只要你乖乖的,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
但她就是要逃啊,林笙悲哀地想着,如果被抓回来,他……会怎样?
“吓到了?”池野故作愧疚,“好吧,事实上我没杀小白,只不过把它关起来了,怎么舍得杀它呢,毕竟猫比人可爱太多了。
”
手离开她的唇,池野柔声说着,“但人就不一定了,你会是另一个小白吗?”
语气越轻,人越有病。
这是林笙对他的定义之一。
对付疯子,就得成为另一个疯子。
强压下心头的那股惧意,她拐着弯将问题抛给他,“那你呢,会像喜欢小白一样试着喜欢我吗?直到不愿任何人多看我一眼的那天。
”
这话说出口时,自己也惊了一刹,仿佛理所当然说出来的那般。
干脆趁机加把火。
她伸手勾住池野的脖子,使力,将他拉向自己,“我以前就在想,有没有人像我一样,喜欢上一个人,就想去占有,隔断他与外界的一切联系,这样他就属于我了……池野,我发现你和我,是同类。
”
疯吧,她循规蹈矩二十四年,疯一次又如何?更何况,她直视在装疯。
但她自知定然是疯不过池野的,假疯哪能敌得过真疯呢?
不过现在……她好像说过头了,眼见池野拿来一根浴巾绑带,走过来时,他胯下那根物什正直挺挺立着,没有半分疲软的迹象。
糟了,给他说兴奋了?
果然啊,不愧是变态。
再次被抵着压在镜子前时,林笙不得不开口求饶,她最害怕手被反绑,给她一种完全无法掌控的感觉。
当然,她好像也没有掌控过。
林笙想,如果可以,她倒想看看池野屈于自己脚下的狼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