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句话,立刻警铃大作,我急切地问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要这么说?
她只是淡淡地回应我,什么事也没有,只是觉得不应该。
不应该?什么叫不应该?又为什么现在才觉得不应该?
我当时就急了眼,抓着她的手腕,我心里害怕极了,可出口的话都变成了质问。
她强硬地挣脱了我的手腕,只是给了我一个要结束的结论。
我怎么可能同意?我不依不饶地和她吵,歇斯底里,面目狰狞。
我在无止尽的嘶吼,和永远等不到的回应里,将那束满天星摔在了地上,我的心也像碎了一样,我蹲在地上哭得站不起身。
我哭了好久,她都没有安慰我,直到我重新拾回一点冷静,她才将我扶起来。
她的眼睛又红了。
和前天晚上一样。
我觉得真残忍啊,怎么会这样呢。
那双因为动情而泛红的眼睛,如今却是在诉说离开。
她问我:“非得什么都要得到才满意吗?”
我又一次哭得喘不过气来,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你怎么能十几年如一日地满足我想要的一切,最终在这件事上告诉我,并不是什么想要的都能得到。
她狠心地回房间拿了些东西,离开了家。
只留我和那些被洗衣机甩干过后皱巴巴的衣服在家里,无人问津。
那天之后,林韵声就很少在十点前回来了,家里永远都是黑暗和死寂。
但她仍然会照顾我,她早起做好饭,或者在夜里把菜都备好,吃或不吃,就是我的事了,她好像也不在意。
我试着再在清晨或深夜讨要一个说法,但她的拒绝无隙可乘,断了我最后一丝念想。
我走投无路开始像小孩子一样,通过出格的行为来博取注意力,不好好吃饭也不好好学习,她都不再过多干涉。
终于,我后知